远处听见银铃响起,银白首饰跟布面擦过,发出阵阵声响。
像极了少女的笑声。
我竟被吸引而去。
彷佛脑中一片空白,只循着声音的方向去。
我停在高大篝火前。
大约两层楼高,柴火然得旺盛。
耳边只剩下噼啪声,银铃声逐渐褪去。
我失了神的望着篝火顶端。
那处挂着绣球。
好…好奇怪的感觉,我竟想跃上那篝火取得绣球。
那不得被烧得遍体鳞伤。
山家妹妹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略年长一些的姑娘们在外围弹奏乐器,而周围还有围观的村民们,其中多数是青年男子。
姑娘们跳舞的样子深深吸引了我。
像是蛊惑。
她们一手持铃铛、一手持鼓。
一面敲击一面响铃。
围着圈唱歌。
其中主舞的姑娘是天城境内最大村落达雅村村长的女儿。
她…好像白露。
但凡白露小个几岁,我都会把主舞的村长女儿当成白露。
可见两人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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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查到了些…关于楚茗的下落。
她去达雅村了。
天城郊外最大的村落。
大概迷了心、才去了那种偏远地方。
达雅村极为封闭,除非被人领路了才有机会进村。
这都是我后来问过许多人才知道的事情。
楚茗是达雅村最最讨厌的一种人,怎么…就被迎进村里了?
算了,她进村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就是又离我更远而已。
都这么远了,谁还在意那一点点距离?
在我认为距离又更进的时候,突然的。又隔之千里。
我在这里坐不住,却又不能抛下一切回国。
无能为力。
随着离婚礼越来越近,那颗按捺不住的心就越发张狂。
叫嚣着自由。
叫嚣着去寻她。
唆使我挣脱束缚。
我能做到,但是不愿意。
当身上背负太多期望,这些期望就会变成责任。
常驻于肩上。
就算定位仅仅只是愿望,可总会在一些经历后。
变成原不该乘载的责任。
难受吗
当然难受,就像被没入深海一样。
对外呼喊得到的只是一片湛蓝。
深不见底的绝望。
任何声响到了绝望只会变成饲养绝望的最佳养分。
也是,绝望就是这样一点点反覆磨成的。
首当其冲当然就是近在执尺却被拉入深渊。
当欢喜的人向自己飞奔而来,却失之交臂,投入别人怀中。
当屈指可数的亲人出卖自己却嚷嚷着贼喊捉贼。
这些都是饲养绝望的养分啊。
都是最亲近的人才做得出的事情啊。
我该去找楚茗吗
该把她拉回近在直尺吗
我不知道。
只是我想要看得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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