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童生。”
她这边侃侃而谈,畅想未来,张安只听得头皮发麻,拼命摆手:“不可不可!五姑娘你快别瞎想了!我已经有妻,断不可能停妻再娶!”
“噫!”凌五眼睛圆瞪,“你竟不肯?”
凌五也是迷惑。因她分明感到张安这个人,虚荣浮躁,又向往高贵权势之家,怎地这些条件竟还诱惑不了他?
这实在是两个人的认知有差距。
因为在凌五虽然知道中原礼法重女子贞洁,但在她眼里,张安和她是一样一样的啊,都是风流人。要么怎么能一勾就上手呢?
他分明不是那种她多笑笑都要板起脸来的迂腐读书人啊。
凌五是不晓得,男人这种东西完全是两套标准看人的。
她以为她和张安是一类人,就该互相理解,互相接受。
于张安却是:我可以风流,你不可以。
说到底,凌五还不曾真正理解中原这些受礼教熏陶的男人,或者她其实不曾真正了解礼教的本质。
张安坚定地拒绝:“绝无可能!”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凌五气恼。
她想了想,道:“你开个价,多少银子你肯愿意?三百两够不够?”
张安张大了嘴。
三百两,都可以把他家的铺子盘下来了。
凌五看他不回答,加价:“四百两!”
张安抖了一下。
凌五眉毛竖起来:“五百两!”
张安人都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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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都是:五百两,五百两,五百两,五百两……
张安忽然一个激灵醒过来,猛甩甩头!
不不不,再多的钱也不能去当个绿王八!这是男人一辈子抬不起头的事!
他虽心疼那个“五百两”,可到底不能接受娶个凌五这样的妻子。
他后退一步,一脸贞烈:“休、休要妄想!我是不会从了你的!”
凌五气死了,直跺脚:“你怎么就想不开!”
恨不得化身女土司,看到俊美小哥,直接打马强抢了去。可她凌五终究是斯文人,她是没法做强抢的事的,便是她父亲凌知府再爱她,也不会允许。
所以她才想以银钱相买,张安却不肯卖。
气死了,气死了!
买卖谈不拢。
最后,张安要走,凌五气咻咻道:“张郎,你想清楚,跟了我,包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张安听着觉得这话不对味,怎么好像是戏文里的恶霸该对良家妇女说的。
反了反了,他才是男人。
张安一条腿迈出去,扭头道:“说了不干就不干。”
第二条腿也跟着迈出去,人消失了。
过了片刻,又退回来一条腿,探着身子,有点讪讪地道:“那个……能不能让你的人送我回去?”
外面黑灯瞎火的,尤其是,他一直都根本不知道这个别院到底在哪。都是黑着灯坐在车里被接过来的。
凌五摇着扇子,翻了个白眼。
张安这就勉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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