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仆固怀安,他在北境的时候就经常给一个王族专门烤肉。”
仆固怀安其实很想补充两句,他在北境金行汗国那边可不光是给人烤羊肉的,还是牧奴的首领,管十几个人呢
但他脑子傻了才会去接郎君的话,
“这河西的天地真是壮阔,跟上京和关中都不一样。”
四郎傅渭川感叹道。
“哈哈哈,边地荒野,自然壮阔。对了,家中可好?”
听到三哥问起,四郎笑道:“家中一切都好,伯父和三哥在河西打下赫赫声威,咱们傅家自然是水涨船高,大伯母的身体也一直康健。”
“三叔和五叔,如何?”
“阿耶和五叔也都好。前些日子在青兖道的二伯也来信了,说二哥家又添了一个千金。”
傅津川笑道,“是吗?那挺好,说起来二伯和二哥,还有九弟去了青州,快有五六年没回上京了吧?”
傅津川的二叔傅懋俨外任青州都督之职,因为身份不像傅懋修那么敏感,家小也跟着一同赴任了,连着二郎傅淇川和九郎傅济川都有五六年没见了。
傅家自傅津川祖父傅巽这支开始,才变得枝繁叶茂了起来。虽然是大宅院,但傅巽和傅懋修两代家主都治家有方,所以英国府在上京城也是出了名的家风淳正,兄友弟恭。
上一辈人,傅懋修兄弟几个感情深厚,所以即便老爷子走了也一直没有分家。到了傅津川这辈人,堂兄弟之间无非住的不是一个院,其他一切跟亲兄弟也都是一样。
此时提起家中和外地的长辈和兄弟,也难免也有感怀。
“对了三哥,我跟三伯父说要来的时候,八郎也说想来河西。还被三伯父和大哥给训斥了一顿。”
“八郎?他才十一,闹着要来河西干嘛?不是因为不想读书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四郎和六郎直接没忍住笑了起了。
傅津川就知道自己没猜错,“这小子...”
四郎继续道:“这几年八郎可把大哥给愁坏了,你是不知道啊三哥,大哥这几年,几乎每个月都要往国子监跑一趟,替八郎去给国子监的先生赔礼。授业的时候睡觉就不说了,有一次还在先生的墨盒里放青蛙,先生一打开墨盒那青蛙直接蹦出来了,弄得先生一身墨汁...”
傅津川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好家伙,这八郎比他还勇啊。
都说傅三郎小时候顽劣,也就是时常跟别的勋贵家的子弟打架,喜欢跑出玩而已,对先生,无论是家中启蒙的先生,还是后来宫中授课的大儒,那从来都是毕恭毕敬的。
“对了年初...”
“年初怎么了?”
傅津川好奇道。
“年初十四那天,八郎跟燕王府的吴世子一起去崇明坊吃涮肉,谁知道那天正好赶上城阳公主殿下去抓红莲逆贼......也不知道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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