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来,一路上险些撞倒了好几名护士。她一手抓住韩枫,问:“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韩枫呆呆的说:“他伤得很重,胸部被弹片击中,伤急肺部,左手动脉也被弹片割破,失血多达百分之三十五以上,被抬下飞机时都不会呼吸了······”
韩雅洁厉声喝:“当时你们为什么不跟我联系?为什么不设法跟防空指挥中心联系?这样很好玩是吗!?”
韩枫带着哭腔说:“我们也想啊!可是······可是······”
柳哲帮他说下去:“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跟防空指挥中心联系,他倒是知道,可是一直没有通话,专家说那架飞机的电台坏了,只能接听无法通话。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固执,都到了那一步了还不顾一切的要保住这架飞机······他把这架飞机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啊!”
韩雅洁松开韩枫,喃喃自语:“疯子,这个疯子,就没有一天能让人省心的······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后果谁能负责啊!”疲惫不堪的她也像一尊门神一样守在那里,一动不动,焦急地等待着医生宣判,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
那个总是不停的闯祸的家伙还是没有消息······
韩雅洁并不知道,在万里之外的中南海,总参谋长和总理也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在大洋彼岸,合众国的权力中枢白宫与及五角大楼,同样也有一大批跺跺脚世界都在颤三颤的大人物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要是柳维平知道有这么多重量级人物陪他度过了一个难捱的不眠之夜,他一定会笑得嘴角发酸,直呼不枉此生的——尽管白宫和五角大楼里的大人物根本不知道他是哪个庙的葱。
左等。
右等。
等来等去,军情扃扃长终于姗姗来迟。总统焦急万分的问:“情况怎么样了?那三架飞机怎么样了?”
军情扃长说:“我正要向总统先生报告这一事件的最新进展呢。据空军报告,那三架战机有两架被迫降了······”
总统失声叫:“才两架?那还有一架呢?”
军情扃长说:“这个空军就不知道了。不过北京刚刚表示有一架战机在他们境内坠毁,两架被他们迫降,他们就此事向我们提出了严重抗议!”
总统问:“有没有造成人员伤亡?那三架失控的飞机有没有攻击华夏境内的目标?”
军情扃长说:“上帝保佑,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攻击任何目标,倒是把我们一架战机给打了下来,飞行员紧急跳伞,已经被华军边防部队给俘虏了。”
总统长长吁出一口大气,还好,后果不算太严重,还在可控范围内。松了一口气后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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