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成长不好，她未必觉得不好，你觉得死亡不好，她未必觉得死亡不好。你爱她，是不是爱的太自私了一点？”爱丽丝问着。
“她想活着。”沈航很坚定的回答。
“你问过。”
“问过，她告诉我她想活。而我也知道，她想活的理由很简单，她想陪着我。”沈航大声的告诉爱丽丝。
“不用说这么大声。”爱丽丝语气变得有些平淡：“就算你说的很感人，很触动我这个没有爱的家伙。但我依旧还是告诉你，我没有办法阻止她的成长。而且我也可以肯定她必将会衰老，然后死亡。说真的，我也在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爱丽丝的回答，沈航顿时感觉大山压来，让他承受不住。
“你叫什么？”爱丽丝问道。
“沈航。”
“华人？”
“中国人。”
“我认识一个华人。”爱丽丝说：“他曾经是世界上最厉害的骗子，为了逃避一个人，让乌托邦提前升空，最终导致了地球数十亿的人死亡，而现在这个家伙，想要让自己变成一个普通人。你觉得他可以做到吗？”
“如果你们都是不死人类，你们又如何能惩罚他？”沈航淡淡的问道。
“惩罚？地球没有惩罚吗？乌托邦可是有着严厉的惩罚。不听话的人，都会被洗空脑袋，当做猩猩猴子扔在动物园的。”爱丽丝笑着说。
“洗脑？”沈航有些疑惑，这爱丽丝说的，让他有些难以理解。“看样子，星舰人类似乎也不怎么舒坦。”
“谁说不是呢？沈航，我还能与你聊十分钟。这种跨星域的通信可是很费神的。我当年写下末日论与先知之书，为的就是在未来与某个地球人聊聊天。但没想到那个叫席丽奇的竟然能够在遥远之外与我建立精神波动进行交流，当然我们交流比较费力，而有着这两个变异气息激活的书，能让我更加轻松点的与人说话。”爱丽丝说。
“末日论和先知之书是你写的？我怎么记得是神庭会议编撰的？”沈航不信的问。
“我生来能预知未来你信吗？”爱丽丝问道。
沈航点头：“我相信。但也不能证明这两本书是你写的。”
“书不是我写的，但两本书会产生意识却与我有关。”爱丽丝说：“这里面与因果律有关系，如果你愿意浪费咱们所剩不多的时间，我愿意给你解释清楚。”
“算了。这个不是重点。”沈航立即打消了继续追问的想法。
“你有点拖拉，绝对不会是我喜欢的类型。薇薇安怎么会看上你呢？”爱丽丝取笑的问道。
“缘分。竟然时间所剩不多，我想知道你知道爱丽丝对撞实验吗？”沈航问道。
“爱丽丝对撞实验？我可没有和人对撞的想法。”爱丽丝笑着回答，显然有些一头雾水。
“不是，你撞！而是一种强离子的对撞实验，以此制造黑洞……”沈航将自己所知的解释着。
“原来是这个，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做这种实验的实验题目呢？”爱丽丝有些恼怒的说。
“我怎么知道。你先听我说……”沈航担心时间不够，开始将自己参加实验后消失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爱丽丝。
爱丽丝听完后，时间还剩下五分钟。
她沉默了十秒，沈航有些焦急。
“其实，你有想过吗？”爱丽丝问。
“想过什么？”沈航问道。
“你，其实不是你。”
第232不灭意识
我，其实不是我。
那我是谁？
这句话，法令罗曾经与沈航说过。
今天再次听到，沈航的内心显然有些震惊。
但他，依旧只能回答：“如果我不是我，那么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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