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一掷。
这一次扩大长弓集团的日化业务，从之前较为基础的洗衣粉、牙膏向较为高端利润也更加丰厚的化妆品领域进发，就是再次认定的又一个风口。
因为人们生活更好了，就会有更高的需求。
张弛的一番舌灿莲花之下，客人不仅同意以1000万元的价格接手歌舞厅，还答应帮助张弛介绍其他合作伙伴。
《大风》第一章的股市也到此结束。
看到最后，钟离茉莉有些意犹未尽，正要翻回去，一旁的夏兰开了口：“钟离姐，感觉怎么样？”
钟离茉莉选择放弃在商都艺术学院的铁饭碗，跑来陪某个疯女子瞎折腾，一方面是那每月3000块的缘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某个少年作家。
当下听夏兰问起，钟离茉莉再次扫了眼手中杂志，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故事里的道理看着很顺，但……应该会引起非议。嗯，这位主角，张弛，他的理论……太功利了，好像还有其他问题，但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夏兰听钟离茉莉说完，笑着点头：“不错啊。”
“嗯？”
“钟离姐，你还记得《商海》开年1月刊上对《大风》的宣传吗，那句话？”
钟离茉莉想了下，点头，稍微斟酌，说道：“我有些明白了，这个股市……主人公张弛，应该是个悲剧。”
“太悲剧不至于，但肯定不会太好，”夏兰说着，迟疑了下，还是没忍住：“你再想想这个名字。”
“张弛？”
“嗯。”
“张弛……张弛有道？”
夏兰点头，却又摇头，笑道：“苏杭昨天刚刚刻了一枚印章，四个字，【张弛无道】，这就是他对这本书主人公，或者说，对整个故事的定位。这本小说，总体是一个很有批评性的股市。就像第一章的‘风口’，苏杭就说，其实只是一半呢，钟离姐，你猜猜，另外一半理论，是什么？”
钟离茉莉其实感受到了夏兰向自己炫耀她和某个少年作家亲近关系的意图，却只是笑着，思索片刻，说道：“应该是……风停之后吧，猪有没有翅膀，站在风口上，或许能飞起来，但风一停，肯定就难免摔下来了。”
“是啊，”夏兰道：“而且会摔得很惨。”
说到这里，桑塔纳离开了东西向的北关路，沿着一条街道再次向北，眼看着前方一家工厂的大门，夏兰也适时停止。
刚刚似乎就说的有点多了。
不过，既然小老板都那么随意地说给自己，自己说给别人，嗯，也不太算别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钟离茉莉此时倒是发现了一个问题：“我们这是要去哪？”
“就在前面，”夏兰示意：“苏杭在这边买了一片旧厂房，本来只打算做仓库的，但过来看过，说是越看越喜欢，就打算改造一下，做成工业风的LOFT。”
钟离茉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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