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据,我差点忍不住为你鼓掌了。”
……
“我明白。”
“呃……啥?”
“还是不懂。”迈洛摇头。
“嗯——”
迈洛怀着满满的自我反驳思维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难道……
“呐,这句话我也听过很多次了,只是主语不一样而已。”迈洛指着严的嘴巴说道。
迈洛完全没有明白严口中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嗯…这就是我来找你的主要原因了。”严点头道:“艾雅提到过她与前老板的见面地点是亚登村,你现在是执法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个地方的特殊之处。”
他大概能够想象到,以后这间办公室里的放逐者们的交流对话里充满了严的这些奇葩代名词,就比如“在雨中”代替“爱”这种。
“淋雨。”严简要地解释了一下。
迈洛没有打扰严的思考,他双手抱头往后移仰,静等下文。
“完全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无懈可击。”
他站起身来戴上面罩和帽子。
……
“好的,抱歉哥们,你们这儿的氛围太压抑了,我不知不觉就代入了一些奇怪的罪犯角色。”严清了清喉咙,重新坐正身姿:“总之,与之前约定的见面时间已经超出了快10个小时了,她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怀疑她可能出了什么事情。”
“相爱?”被迈洛这么一问之后,严自己也愣了一下,他甚至还认真地思考了几秒,最后笃定地摇了摇头:
大概造型和著名雕塑作品《思想者》非常类似。
“嗯。”迈洛点头,表示这就是他听不懂的部分。
“不不不不不,艾雅不是那样的女人。”严一个劲儿的摇头。
而事实上,这间办公室里一些无人的角落处,有好几个人已经在为严的这套蛇皮逻辑而鼓掌了。
“好吧,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位佛格森女士很有可能遇上了什么麻烦无法脱身。”迈洛强行将走歪了的话题扯回正道,问道:“有其他更加准确一点的消息吗?如果我们准备去找她的话。”
“真的不是,她出发之前跟我说过,就算事情没有谈拢,她也一定会回来找我,而且我隐隐感觉她这次出行并不一定安全,我看到她的包里揣着匕首……反正一定出了些什么事情,否则她不会失约的。”严的表述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还有,还有一件事情可以证明她不是不辞而别,她的母亲今天还进城来看她了,而且是她事先就这么安排的,明白我意思吗?她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没有办法回城。”
“恭喜你可算是找到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
就是说,他好像真的有那么一丢丢焦急、紧迫的情绪。
“就因为这个吗?”
“稍等一下稍等一下。”
很显然,迈洛的话让他陷入了一种奇特的自我矛盾状态里。
五分钟后,严猛地站起来:
“她知道我的计划,我的名字,所以那些人很有可能找上我,这个怎么样……”
“在雨中。”严重复了一下。
这是埃里克用手语传达给迈洛的信息。
迈洛品出了一些奇怪的味道。
但是严的反应让他不得不怀疑到这一层因素,因为严是一个被甩过无数次的男人,而在过去的那无数次里,他没有任何一次会因为担心对方的失踪而跑到执法所报案,一次都没有。
至少在两分钟之前,他会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很愚蠢。
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到底谁在雨中。
迈洛没有说破。
严是那种可以无条件帮他忙的人,那他也完全有理由帮对方走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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