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珊莎呢?那个失踪的女人在哪?!”
这些东西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做成的,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积累……
她提着燧发火枪,时刻注意着四周围的阴暗空间。
咔嚓。
“为什么选择艾雅·佛格森。”
然而,她并没有在昏暗的庭院中发现任何人影。
丽贝卡的目光快速扫过四周围的每一个阴暗角落,始终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影。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黑色风衣之下,她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原来你是来救我的吗?”
是珊莎杀死了艾雅·弗格森。
这是从她懂事开始就已经学会的东西。
……
“为什么?”
丽贝卡缓步在中庭下方挪动,她的目光始终关注着视野中的阴暗区域。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把自己编织出来的祭坛挂满了这座孤儿院的天花。
甚至无需珊莎多说,丽贝卡就能够嗅到仇恨的味道。
“执法官,可怜的执法官啊。”
这座废弃的孤儿院,就是她祈祷的教堂。
“这就是你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吗?”珊莎朗声大笑:
“你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么?或者那两个离你而去的黑衣人?”
她神色冷厉,背靠着石柱,等待着随时有可能从任何方向袭来的敌人。
她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放松。
……
“你做了什么?!”
丽贝卡掰起燧发火枪的击发装置,握着组合刃的左手抵住枪管,以绝对谨慎的方式缓缓逼近室内方向。
她的故乡已经毁于烈火之中,她的血亲都已消亡,但这颗埋在她幼年内心的种子却在进行着狂野生长,一发不可收拾。
她继承了家族的传统,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学会了用树枝编织那种小祭坛,每一祭坛都承载着一份祈愿。
那声音若即若离,回荡在孤儿院中。
“你这个样子真让人可怜。”
她幡然醒悟。
……
“珊莎经常会返回旧址来查看……”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是你们身为卑劣的刽子手却自诩为正义的裁决者,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在匡扶正道,最可怜的是,你们比任何人都相信这一点,相信自己是那个好人,相信至高无上的裁决镰刀。”
……
然而对方的笑声却变得更加癫狂:
“真是有趣,你和你那个不解风情的手下一样有趣,到底是谁告诉你们召唤仪式需要重复操办的?我为主上祈祷了十年,它能感受到我的灵魂,合适的时机,恰当的地点,它不会对我置之不理的,因为我是它仅剩的信徒了。”
丽贝卡瞬间调转枪口指向后方。
那可是她自己的家啊……
珊莎的声音缭绕在中庭。
此刻,任何一个角落里有动静传来她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并作出反应。
针对执法队的仇恨。
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她手中这杆火枪基本只能开火一次,她不得不谨慎行事。
她很焦急,因为她始终没有找到珊莎的具体藏匿位置。
“我做了什么?我只是复刻了我记忆中见过的仪式,仅此而已,剩下就是全凭主上的喜怒了。”
“必须声明的是,你们已经成功惹恼了主上,准备迎接神明的怒火吧,执法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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