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让受注射者的疼痛感成倍放大。
…
就是之前悬尸案件发生的地方,此时,摆放在桥台上的鲜花与蜡烛已经被暴雨冲得凌乱不堪。
学校的同事曾经多次调侃过男人的这个古怪习惯,男人却并不在意。
男人的动作非常熟练,他快速地将药物从瓶中抽出,用橡胶带绑住自己的左臂肘关节,将针头送入肘窝位置浮起的血管里。
3分钟过后,男人确认自己并没有身处于什么幻境之后,他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在注射了一针管的药物之后。
鲜血顺着指间的缝隙,被雨水冲刷到桥台上。
他将自己所需要的“工具”一件一件地从手提箱中取出,然后盖上手提箱,将其放在桥台的一侧。
那就是过量的止痛剂不仅不能起到本该起的作用,反而会造成疼痛感的成倍数放大。
这一次,男人再次闭上双眼,从自己腰间取出一柄精致的匕首,手掌握住匕首之后将匕首从掌间抽出。
痛觉是激发生理自我保护机制的一种方式,当一个人没有办法靠意志力去维持住理智的情况下,就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放大报警信号,剩下的交给与生俱来的生理机制了。
河水中有十几个身影不断地朝着小船逼近,甚至有的已经攀上了甲板。
但这些密密麻麻的刀痕也侧面说明了,这个方法是可行且有效的。
最先收拾的,是自己外套里的那本随身笔记。
男人给自己注射的两针管药物,就是止痛剂。
……
一个平静、稳定的灵魂,是最容易受到引导或者蛊惑的。
拒绝这种外力造成的梦境蛊惑的方式有很多种,除了受害者本身拥有极致的意志力和理智以外,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用痛觉不断地警醒自己,让自己的灵魂的所有注意力聚焦到现实世界中,哪怕聚焦的是疼痛感。
因为男人的手掌、手背、甚至小臂上都已经布满了刀痕。
他把笔记收回到手提箱里,防止自己那些记录在雨水浸泡中毁于一旦。
而是取出怀表,站在暴雨中目不转睛地怀表的指针,足足等了3分钟。
这就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学者们对止痛剂的另一种运用方式。
因为往往他们面对的最大的威胁,并不来自于身体,而是来自于精神层面的迷惑。
这种说法是成立的。
不同于匕首、手枪,或者撬棍。
唯一清醒的一个人影,此时已经扯掉了自己身上披着的黑色斗篷,褪去正装外套,卷起衬衫的衣袖,从随身携带的手提箱中取出注射针管以及瓶装的液体药剂。
他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
对于这个现象背后的研究,需要深入到人体神经的细微层面,或者也可以浅显地理解为是人体对药物的耐药性。
“这,谁啊,是已经被梦引了的市民?……不对,他穿的是风衣,是执法官?”
而那艘小船上,有且仅有一个人影在与之对抗。
“嘶~这不是纯纯的找死嘛?这个点儿还敢在运河上瞎逛,还孤身一人,没救了,这个是彻底救不到的了。”
“喂!!!听得见吗!?”
“执法官先生!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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