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了个清楚,知道这老道早就被左冷禅收买了,眼神中寒光一闪,冷冷道:“玉矶子,奉劝你一句,在我面前最好谨言慎行,免得追悔莫及!”
玉矶子虽知他此时也只能恐吓,但被他冷厉的眼神一扫,心下也是惴惴,想要强行挽尊,怎料卓凌风懒得与他这狗腿子多说,目光落在左冷禅脸上,昂然说道:“逼死丁勉的是我,杀费彬、钟镇、腾八公等太保的是我,破坏你五岳并派计划的也是我,卜沉、沙天江亦是我在福建杀的。
卓某被你嵩山派围攻暗算,生平第一次了有性命之危,也是拜你所赐,你我之间仇深似海,又何需辩白?
我与你定君子之约,是认为你一派宗师,值得我信任,怎料你竟如此做派!
你若觉得我说话难听,侮辱了你,那就该依照约定,跟我单打独斗,赢了赌约,好以此洗刷奇耻大辱!
而今挑拨众人,行事举止就是那缩头的乌龟,又哪有丝毫一派掌门之风范?
依我所见,纵然没卵子的太监也胜你三分!我怀疑你不是男人,难道有错吗?”
他话音朗朗,震的山鸣谷响,生怕众人听之不见。
嵩山弟子各个怒目圆瞪,目光若能杀人,卓凌风武功再高,一瞬间就得千疮百孔了。
群雄听他接二连三在左冷禅的性别上说事,俱是强忍笑意,但又不敢以此发笑!
只有些胆大不要命的浑人,还都瞥向左冷禅裆部,仿佛能看透他是不是太监一样!
左冷禅一字一字道:“你怕了?”
卓凌风见他被自己侮辱,一直面不改色,心中很是佩服,心想:“此人定力如此高深,看来十招杀他真是一件难事。”
呵呵一笑:“怕?怕我就不来!”
左冷禅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不怕,为何不让左某说话?”
他如何不知高手过招,最忌心浮气躁,尤其他和卓凌风要在十招之内决胜负,任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此时谁先怒,谁就往死亡线上多走一步了。
左冷禅遥向方证、冲虚二人拱手说道:“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德高望重,人所共知,左某在此请教,我身为五岳盟主,所代表的不单只我嵩山一派,在比武之前,难道不该将有些事对天下群雄交代一个清楚,莫非二位就急着要让我与卓大侠争一个胜负出来吗?”
方证、冲虚不料左冷禅说出这番话来,任两人性子冲淡也是长眉皱起,他们虽然站队卓凌风,但当着天下英雄却也不能不让左冷禅说话,难道还说,我们就是来看打架的!那自己又成什么人了?
冲虚道人捋须说道:“左掌门言重了,你要说话,谁又能不让你说话。”
左冷禅拱了拱手:“多谢二位能给我五岳剑派一个公道。”
方证冲虚知道他才雄心忍,不知又要出什么招,但此刻也只能笑笑不语。
左冷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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