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之教,在新丰兴工商之利以济农桑,在庙堂修水利渠道以利百姓,于河西拯百姓于万里之外,救夷狄于水火之中。
格局、气魄与这长安的蝇营狗苟,根本不是一个层面!
他们这些留守长安的人,并不需要有多激动,只需要做好自己便可。
司马玄却是看着他们,摆摆手道:“今日之事,莫要外传……”
“诺!”众人再拜。
但司马玄知道,恐怕再过半个时辰,他与这些人现在的谈话就会原原本本,或者经过加工后,传入某些人耳中。
这让司马玄忍不住露出一丝讥讽之色。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阴沉沉的世界,意味深长的说道:“公等最近最好少言谨行,我恐未来数月,局势会变得波云诡异,难以揣测!”
作为鹰杨将军在长安的代言人,司马玄接触和掌握到的信息与情报,自是非常多样、详细。
他已看到了,长安城如今看似平静的表面下,蕴藏着的风险,潜藏着的血腥。
各方势力,都已经下场。
天子、太子、太孙的身影,则隐隐约约,浮现在背后。
鹰扬系看似置身事外,实则一旦发作,也在局中!
不得不防,也不可不防有人若是输了,就拉鹰扬系下水,搅浑局势,自己好趁乱脱身。
“诺!”众人互相看了看,纷纷稽首再拜。
内心之中,则都免不了私底下解读司马玄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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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光穿着甲胄,走在建章宫里。
去岁冬十二月,驸马都尉金日磾上表天子乞骸骨,天子再三挽留后,终于批准了金日磾的奏请,于是授光禄大夫,诏封节恩君,赐给食邑八百户,许其上表不名,以病退归家,又诏封其子金恩等为骑中郎。
于是,这禁内就成为了霍光一人的天下。
天子禁军,悉数为霍光控制。
但霍光明白,这样的日子,持续不了多久了。
天子与朝臣们,都不会接受,也无法容忍大内的宫禁与禁军为一人掌握。
这些天来,御史们就已经发出了明显信号。
弹劾他纵容家奴、妻子奢侈浪费的奏疏,已有十几个。
这是在预热,也是给他时间,让他决定未来。
很显然的,霍光知道,他必须离开这个已经待了二十年的舒适圈。
进入到那弱肉强食,争斗不休的朝堂之中。
他将超脱现在的超然身份,成为过去他眼里所不齿的朝臣的一员。
而他所能争取的,不过是九卿之职。
而可以争取的九卿位置,实在有些稀寡。
宗正、大鸿胪,肯定没他的份。
廷尉、少府,与他专业不对口。
大司农与太仆,他去了也玩不转。
执金吾、卫尉,未来或许可以,但现在不可能——没有人愿意看到一个刚刚卸任的驸马都尉,立刻走马上任执金吾、卫尉。
连天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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