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家的疑问:
“我走访黄金走廊的时候,自由同盟的军队和民众……不该这么强悍啊?何况是面对北方佬?”
梭铎摇摇头:
“不,正因为面对的是北地人。”
这一次,梭铎看向星辰的狡狐。
基尔伯特叹息出声,他重新翻开记录:
“二十年前,努恩之子苏里尔·沃尔顿率军攻克自由堡。”
“破城之后,为了给死去的部下复仇,他屠城三日,不限抢掠,致十室九空,民饥相食。”
泰尔斯皱紧眉头。
这些情报……
埃克斯特人的记录里……
没有。
财政总管,裘可·曼阴沉地点头:
“我记得那事儿,据说北地人一开始还想封锁消息——更有好事者,竟把那头非人的畜生与贺拉斯王子相提并论,简直是笑掉大牙。”
基尔伯特皱眉继续:
“同盟总督更被生生砍下十指,绕城拖行二十里而亡,悬尸示众,以儆效尤,其状惨烈,震慑周边。”
外交大臣放下眼镜,盖上他的记录本:
“而现在的同盟总督,正是上任总督之孙。”
泰尔斯望着基尔伯特的记录本。
纸上的历史轻描淡写,现实的过去厚重压抑。
“所以他们要反抗。”
听到这里,库伦首相深深叹息:
“暴政当头,没有哪里的人民天生懦弱,待人宰割。”
兴许是这句话戳到了什么点,御前会议一时沉寂,无人接话。
唯有基尔伯特点点头,感慨道:
“种因得果,这场战争如今的样貌,其实二十年前就注定了。”
“现在,北地人只是在为自己之前的残忍暴行……”
“还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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