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不咸不淡:“你以为呢?”
凌慎以刚刚就是头脑一热,现在易子胥愿意理他了,还给他吹头发,方才的嚣张气焰已经衰减没了。
他依旧穿着易子胥的衬衫,湿哒哒的,外面裹着浴袍,像小猫一样蜷缩在床沿。
易子胥垂眸,停了吹风机,对一脸羞惭的凌慎以道:“脱了吧。”
“嗯嗯?”凌慎以抬头看着易子胥,想要再确认一下他是什么意思。
不会他刚刚欺负了他,现在来秋后算账吧。
易子胥一脸正经:“我是说,衣服湿了容易感冒,还是脱了换身衣服比较好。”
原来是这样。
凌慎以点点头,忙解开浴袍,脱下衬衫,起身去找干净的衣服。
肌肉的流畅线条展露无遗,那腰更是纤细健美,易子胥压抑地咬了下嘴唇,控制不住地走近。
他原本真的只是怕凌慎以感冒,可这副画面实在太过撩人。
是食髓知味吗?他固守二十四年的防线在凌慎以的进攻下轰然崩塌了。
易子胥从凌慎以的身后抱起他,丢到了床上,凌慎以一阵惊呼:“干......干什么?”
“你啊。”易子胥像只侵略性十足的野兽,顺着就压了上去。
“刚刚不是才......”凌慎以的唇被易子胥倾覆着,暴虐地掠夺着,很久才喘上气。
易子胥滚烫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脖颈之间:“中场休息结束了。”
他眯着眼挑衅地游移:
“现在下半场开始。”
凌慎以精疲力尽地醒来,趴在棉花被子里动都不想动。如果有人采访他现在的心情,当事人的回答一定是:“后悔,现在就是后悔。”
易子胥冷冽的眼瞳如同月夜的寒光,静静地凝望着他。
凌慎以想起他在易子胥喜欢的泰戈尔诗集上看到的一句话:“你静静地在我心里,如同满月居于夜。”
他顺着易子胥的目光,发现他并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自己搭在枕头上的手。
凌慎以用尽仅剩的力气抬起手,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多了一个戒指,不是中间镶嵌着巨大钻石,而是周身都用极小的碎钻镶嵌,低调而奢华。
“你给我戴上的?”凌慎以问。
“嗯。”易子胥淡淡点头。
“那今天中心广场求婚的那个人是......”凌慎以反应过来,“原来是你啊。”易子胥瞟了他一眼,不愿提起他那丢人的经历。他从来没想过,叱咤商界的易子胥,有一天会求婚失败。
凌慎以笑了起来,肚子一扯一扯地痛:“对......对不起。哈哈哈哈,我还以为......”
还以为他只是因为程乐和自己一起走就那么生气,原来是做好了求婚的准备,却被打断了。
那的确是很值得生气的一件事。
“既然你向我求了婚,我觉得这个戒指是时候戴在你手上了。”易子胥道。
凌慎以疑惑:“谁求婚
请收藏:https://m.hxos.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