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仿佛听不懂人话的士兵,我放弃了第无数次的辩解。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这里的人说的都是拉丁语。难道我不知不觉迷路到欧洲了?
“我们今天要杀了你,可恶的间谍。”
“不,我到底哪里像间谍了啊……”我有气无力,把拉丁语的毕生所学都拿了出来。
“你们中原人之前还杀了大宛的王。”
怎么这就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上了?
“你这是极端民族主义……”我翕动的嘴唇,三天没吃没喝,已经将要虚脱。
现在我才明白——啊,苏武,你是多么的伟大。啊,班超,你是多么的坚强。
很快我被拉出了牢狱,我不适应外面的阳光,眯起了眼睛。手腕上的锁链一段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真没想到我这样就要gameover了。这算哪门子结局?
我恍然地被牵到一口枯井前,那个士兵把我往井前推去,“下去吧,去找水。”
我望着深不见底的枯井,抽了抽眉毛。
围观的群众熙熙攘攘,士兵不住地推搡着我,催促我跳下去。
就在此时,一个小小的声音却如同定海针,话语落下的那一刻,所以人都安静了下来:“等、等一下……!他不是间谍,请不要处死他。”
人们向那个方向看去,士兵也惊讶无比,而后所有人都纷纷向他行礼。
“可是我们大多数人都投票处死他,王。您要怎么证明他不是间谍?”士兵犹疑着问道。
维尔莱特的身体有些颤抖,“他、他……他是我的王妃。”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士兵很快解下了我的镣铐枷锁。
虽然顺利得救了,但我的心情复杂。维尔莱特带着我往王宫走,肩膀微微耸动,“呃……情急之下,好像有些慌不择言、余容,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看到你……”
弥毒横了我一眼,“王,他本就应该是您的王妃。他都不负责——”
“不、不是……他是中原人,他们没有这样的习俗。”维尔莱特打断他的话。
原来这侍卫之前在鄯善的阴阳怪气是这个意思?
“这里是……克里洛特?”我恍恍惚惚地开口。
“是的……”维尔莱特回应道。
“你是这里的王?”
“是,我回来不久,因为哥哥去世就继承了王位……但我并不是这里的执政官。”
“这里还在康居以东吧?”
“是这样没错……”
“那……为什么你们都说拉丁语?”
“……”维尔莱特不安地绞着自己的衣角,“因为……我们是‘流放者’。”
流放者,被城邦驱逐的人。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讲着古罗马的语言,有着古希腊好男风的习俗,同时又有古代雅典的政治体系,而且名字的发音也各不相同。
“余容,真的很抱歉,因为现在的局势……大家都很紧张。执政官在领导战争,而我希望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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