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咱家的召唤法阵不见了......”
“慎二,你他妈说什么?!”
形容枯槁的阴翳老人拄着拐杖,神情凝滞地望着自家地下室的虫池。
阴暗的虫池之内,堆砌着一池子刻印虫干瘪得像是枯叶般的尸体。
间桐脏砚垂下身,颤抖着捻起了一只自己宝贵的刻印虫。
虫的尸体艰难地蠕动了两下,旋即,像是一滩骨灰那样垮塌了开来。
已经,被彻底榨干惹
呆滞。
然后是......愤怒。
间桐脏砚的眼角剧烈地抽搐着,本就阴翳的面庞涨成了难看的猪肝色。
咚!
老东西猛地敲击拐杖,发出了无能狂怒的吼声。
“可恶!究竟是谁干的......!”
我超,老夫积蓄了这么久的魔力啊!
你知道产出一条刻印虫有多麻烦吗?不,你不知道!你只关心你自己!
身旁的海藻头青年也顾不得召唤法阵的事了,望着这一池子的干瘪虫尸,间桐慎二仿佛想笑出声来,但又竭力地给憋住了。
他其实也对这堆虫子早就恶心透了,幸灾乐祸的情绪溢于言表,但在间桐脏砚的面前又不方便表现出来。
间桐慎二还没能理解——虫子死完了究竟意味着什么。
“发生甚么事了,老头子?”
“......我不到啊。”
激活了间桐家的召唤法阵,千里眼注意到了这滩刻印虫,于是所罗门顺便也把这一池子积蓄的魔力也都全薅走了,一点儿都没给老逼登留下。
这种手段,简直超越了间桐脏砚的认知。
即便是苟了五百年的老东西,又如何能和魔术王的伟力相提并论。
愤怒之后。
逐渐恢复的理智,让间桐脏砚感到了......恐惧。
这是什么抛瓦?
过了一晚上,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葬送了自己一池子的虫体,甚至没让他发觉到丝毫端倪——这说明,始作俑者若想要杀他,也不过是顺手而为的事。
带着略显畏缩的神情,紫发的少女伫立在昏暗的地下室内,双手有些拘谨地抱在了胸前。
她的右手手背上,消褪的咒印还残留有些许的红痕。
“对......对不起......”
间桐樱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看得懂这肃穆的气氛,立刻条件反射般地开始鞠起了躬,发出了令人怜惜的歉意话声。
应该是她又做错了什么事吧?
瞥了一眼这件好用的工具。
间桐脏砚稍微回过了神。
樱的体内还埋着小圣杯的碎片......换言之,他还有翻盘的可能。
整理了一下思路,老东西慢慢地想清楚了。
“咱家的召唤法阵被代为触发了,召唤出的从者也被直接夺走了。
“这般手段......不可能是寻常的魔术师,这个时代没有魔术师能够做到这样的事,即便是时钟塔的冠位也不可能。
“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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