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叔叔减少发癫量,着重三国侧这边,写甜的咯,但必要的伏笔和感情渲染还是会有的哈。)
在病房里沉默无言地坐着。
闭目叹息的黑发青年,能够听到门外自己母亲那令人心碎的啜泣声。
老妈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一直都保养得很好,兰质蕙心了一辈子,苏树从来没有见到她哭过,更没有看过她那么憔悴得让人心疼的表情。
面对这张脸,他头一次觉得,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又能怎么办?
“妈,我真的好想你啊......”
苏树低垂下来了脑袋。
“但,对不起......我没用,我回不去,我实在是分得实在太清了。”
她的儿子是张觉,不是苏树。
她,不是自己的母亲——
“医生......我儿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小觉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凶......他到底在念些什么......求求你们......治好他——”
“我们一直在尽最大努力......”
“老公,我究竟要怎么办......小觉他明明认识我啊......儿子他......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儿子得病了,老婆,相信医生,我们也不会放弃的,会时常来看他。”
“张觉他,可能又要被转为重症了,家长的心情我很理解,但你们不能经常来......我的建议是先观察一阵。”
“黄医生,求求治好他......医疗费多少都没关系,您随便开治疗方案,就是卖车子、卖房子......我们也一定竭力支持您,求求您治好我们的儿子......”
好说歹说,把家长给劝得安定了下来。
令人心碎的、女人啜泣的声音,逐渐从病房外开始飘远,从苏树的思绪里飘了出去。
门,被一只手咔嚓推开了。
揉着自己肿胀的眉心,黄轩望着拘束椅上的黑发青年,默默叹了一口气。
“我们说好的,张觉。”
“你是不是有病啊,黄轩。”
苏树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现在连医生也懒得叫了。
“你们在试图把我激怒,以为这样真的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你们破不了我的防,反而只会加剧我的怒火。”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不该让他们直接进来,我以为那样能帮助到你。”
黄轩直白地道歉,他觉得自己快要理清,什么才是治疗面前这位患者的重点了。
那就是:「苏树」。
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是「苏树」?
治疗精神病,最重要的是引导他们的世界观,而不是摧毁他们的世界观。
曾经有病人觉得自己是一只蘑菇,整天蹲在太阳下面一动不动,靠着吊葡萄糖续命。
于是医生在他旁边跟着蹲了一个月,然后期间吃饭喝水看书,告诉他,蘑菇也会吃饭喝水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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