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脾气很怪，有时就像孩。”
范彬彬笑了笑“艺术家都这样。”
“文绣姐，中午请你吃春饼，这附近有饭馆，边吃边聊。”
崔文绣不知答应还是不答应，一般赵文虞要午睡，她怕赵文虞午睡起来，找不到人，又要破口大骂，要是惹他生气，很可能丢工作。
她给赵文虞做助理，看中这份履历，以后去电视剧圈，能混个制片人，崔文绣家条件不错，并没有把每个月1800工资看在眼里。
“我要上楼看看情况，周姐在楼上，导演90%午睡，周姐不在，他们可能出去，我要在楼上守着。”
“你在前台等我吧。”
“行！”范彬彬答应一声。
范彬彬猜测，她口中的周姐，很有可能是周惠敏，这位香港女星，长的很美，听她和赵文虞拍《甜蜜的生活》好上，因为他隐退。
……
15分钟后……
崔文绣拿着LV皮包走出电梯，范彬彬笑着夸赞：“文绣姐这包很好看。”
“我男朋友在美国买的，不算太贵，导演要午睡，他们在吃饭，咱们也去吃春饼吧……”
范彬彬点菜很大方，两个茹了五个菜，又点了两瓶啤酒。
她想探听口风，笑着问：“文绣姐，你赵导演不能换我吧？”
“不要涂抹指甲油，导演讨厌这个，不要浓妆艳抹，他也看不惯这个，香水味道不要太浓。”
“还有一个，拍戏时千万要认真，不然他的脾气，很有可能换掉你。”
“在剧组，他是制片人、导演、编剧、剪辑一手抓，国外投资人和制片人也要听他的。”
范彬彬一一记下，她端起酒杯，两个人轻轻抿一口。
“导演最近有时间吗？我想请他吃饭。”
“嗨！”崔文绣笑着：“这个你就不要想了，请他吃饭的人，没有100，也有80，松江各地的人，还有各种投资人，每都有很多，都被我和副导演婉拒。”
“导演很忙的，最近要选演员，过两他又抽风发钱，还要和周姐回香港，张猛导演的电影杀青，釜山电影节，《二分之一》报名奥斯卡，各种乱七八糟的事。”
范彬彬一想，这一个多月她都没机会，这次索性放弃，正好下个月有一部台湾的戏开拍，她去剧组报道。
这顿饭她付钱，临和崔文绣分开前，范彬彬又了不少好话，把崔文绣哄的很开心。
……
下午选女演员时，赵文虞没想到孙丽也来凑热闹。
“你个丫头怎么来了？”
“赵大哥，我都17了，您还拿我当孩。”
“好好好，你17岁。”赵文虞笑了笑：“不过叶百合这个角色不适合你。”
“恭喜你，被淘汰了。”
孙丽嘟着嘴问：“我什么时候能演您电影女一号？”
赵文虞想了想，这辈子估计没戏，孙丽拍电视剧还行，拍电影太拉胯，就像后世刘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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