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可真多,工厂的女工被害,你在这多待一会,我家你大哥中午才回来,有你这大男人保护我们两个人,心里才踏实些。”
“我家里有一个女人受伤,有一个疯子要杀她。”
张越听到这句话,微微一笑,他想到是燕子跑出来。
不想节外生枝的张越,拿上烟要出门。
老板娘叫住他:“女人就在里屋。”她从柜台下面拿出一把锤子:“用这个防身,你力气大一些,拿着。”
就连礼堂内的女观众都露出匪夷所思表情。
“这是主动送人头吗?”
……
余伟国开车迅速往食杂店赶,就在过红绿灯时,一辆奥迪闯红灯,和他开的这辆捷达撞在一起。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梅梅受伤,头破血流,此时余伟国陷入两难境地。
去食杂店救燕子,梅梅可能有生命危险,要赶紧去医院。
把梅梅送去医院,燕子可能被张越这个变态杀害。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了一眼受伤昏迷的梅梅,一脚油门往医院赶。
当把梅梅送去急诊,余伟国快跑下楼,往食杂店赶路。
张越先捶死老板娘。
从容淡定来到里屋。
“砰!”的一声!
鲜血溅落在墙壁上,张越对着墙上挂着的镜子笑了笑,伸出左手,优雅的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尼玛的变态!”一个男人站起来大骂。
“老板娘真尼玛蠢!”
一个戴眼镜男人:“看到他的笑,我感觉到绝望。”
“警察已经很久没睡觉,他们也尽力而为了,这一切或许都是巧合。”
余伟国满脸大汗赶到食杂店,看到里面的景象,他感觉到绝望,周围的人往里看,不一会郑志国带着人过来。
此时郑志国的眼圈都是黑的,他满脸疲惫看着屋子里,再也没力气站着,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窗户特写。
张越已经逃走。
……
余伟国到医院里看梅梅,姑娘还没有醒,他不知等她醒了后,如何告诉她妈妈已经去世。
医院里的电视播报着气预报。
今晚降温,有一场强降雪将会登陆东北,暴雪将至!
燕子的死,余伟国推卸不了责任,他内心很愧疚,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能否当上警察。
他开车离开医院,在吉普车里拿出一根钢管,放在捷达车里。
空已经飘落雪花,西北风呼呼的挂,在一处佛像前,余伟国停车,他呆呆站在佛像前。
他在附近的佛堂打听,问有没有认识张越的,还把复印的身份证拿给人们看。
“有一个信佛的人,她有一个男朋友叫张越,她哥哥家住在附近。”
余伟国听到卖佛像的人,开车来到女饶哥哥家,他拿出钥匙,门真的被打开。
余伟国手里拿着钢管,走进院子里,院子面积很大,土也有些松动,雪花飘落在地上。
房门突然打开,张越左手拿着皮包,右手拿着锤子,此时他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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