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顺治却是语带嘲讽,笑问道:“不情之请?你又有什么不情之请?”
孟古青有求于人,只得低声道:“皇上仁慈,答应了孟古青来日离宫的请求,可是在宫中的时日,皇上可否不勉强于我。”其实这话,孟古青本是计划着大婚之夜就要与顺治讲明的。然而顺治意外动怒,这些话一时间便只能梗在自己的心里。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合适机会,自是不肯再错过。
“勉强于你?”顺治重复了一下,立时便明白了过来,孟古青这是不想侍寝。
想到平日里各宫妃嫔福晋、庶妃格格,哪个不是日日盼了自己能够垂爱宠幸,这孟古青却是百般推脱,一意要与自己划清界限。
如此,顺治反倒被孟古青激起了好胜之心。
你今日如此拒绝我,无非便是不爱。
若是让她心里有了自己,爱上自己,她可还会如此决绝的拒自己于千里之外?
顺治心里如此思量,嘴上却依旧不肯饶人,嗤笑道:“你当自己倾国倾城还是以为自己温婉可人?这点品鉴水平,朕还是有的。”
话虽生硬,但是孟古青还是听出了弦外之音,知道顺治有此一言,绝不会再勉强自己,当下便放下心来。
二人正在无言间,却见一群宫人追着一个小人儿向着这边跑了过来。
待小人儿跑近,一把抓住孟古青的裙裾,摇晃着道:“孟古青姑姑,明日里祖父与父亲便要带吉尔格勒回科尔沁了,吉尔格勒舍不得姑姑,你能再陪我放次纸鸢吗?”
孟古青知道,阖宮中敢与自己这般耍憨无赖的,只有自己时年五岁的侄儿——吉尔格勒。
吉尔格勒是孝庄太后亲女,固伦公主爱新觉罗雅图与哥哥弼尔塔哈尔的儿子,稚子年幼,正可爱的紧,是吴克善最为宠爱的孙辈,此番随父祖进京,送孟古青出嫁,白日里便会进宫请安,绕膝于孝庄太后身侧,算是为母尽孝,全了固伦公主的一番心意。
待一回头,见到顺治在侧,吉尔格勒乖巧地给顺治磕头道:“吉尔格勒给皇帝舅舅请安。”
顺治见到小大人一般的吉尔格勒,也不由自主的嘴角含笑道:“好孩子,快起来吧,你的心意舅舅收到了。”
孟古青正觉得有些尴尬,便忙不迭的扶起吉尔格勒,接着顺治的话道:“请了安,咱们就走吧,姑姑带你去御花园放纸鸢。”
正准备行礼告退,却不曾想吉尔格勒早已得了外祖母的嘱托,极为自然的牵起顺治的手,央求道:“皇帝舅舅,孟古青姑姑,不,孟古青舅母总是放不高,忒没意思,您能陪吉尔格勒玩一会吗?”
吉尔格勒称呼惯了姑姑,可是祖父与外祖母却让他改了称呼,叫孟古青为舅母,一时间便有些混乱,于是只能想起什么就称呼什么。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一声舅母,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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