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性单兵装备吗?单单灵石……可不是关键。”
这一次的声音来自头顶,血屠弹刀刺天,此时已经了解左脚的钢骨跳跷已经失效,于是他单脚起跳,身形一跃上了屋顶,正巧看见一道素影一晃而逝,进了一家民居。
“无胆鼠辈!别在屋子里装神弄鬼了!”
刀锋急刺,附着了内力的血色刀锋刺穿墙壁,留下无数大大小小的刀痕洞口。
他没有感觉到切到人体。
“告诉你答案吧,雕刻灵石内部的纹路是件相当麻烦的事,即便是大师级的匠人也得要三年。”
声音,好像无处不在,用的是那种仍然清冷的声音,却多了别样的戏谑与嘲笑。
“啊啊啊啊啊!你在哪?滚出来!给老子滚出来!”
愤怒,羞辱,从屠杀的快感到被人猎杀的天差地别。
理智丧失,就错过了最后逃生的机会。
黄粱梦断。
他走的没有痛苦。
杨叔墨清,连带着裴世鑫赶到的时候,也只能看到一颗被斩落的头颅,以及犯人足登的钢骨跳跷灵石上,一颗被劈成两半,剩下的一颗——
刻上了血染的「九」。
……
也许此时的三人组仍是一头雾水,但在此之前,早有准备的猎人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九」已收刀,但一双眸子仍盯着死者身后的阴影。
半脸覆盖在彼岸花面具下的男人从阴影中缓缓现身,轻轻一拨,温柔的将海家明的头颅推向地面,溅起的污泥给尸体的另一侧添上些许泥点。
“好快的刀啊……真是辛苦他了。”
“那个人本就该死。”
“哦吼~还是一副侠盗的口气吗?”戴着面具的男人说着话,将目光从海家明的尸体移开,抬头看向了对面那个「九」,霎时间,连呼吸都停止了。
“你……”
直到刀光带着杀气扑面而来,髅匠都没有从那一瞬的震撼中醒来。
“太美了!”
一刀斩过,然后是千刀万剐。
到最后,只留下一地碎裂的尸体时,侠盗一甩刀锋,给尸体又镀了一层残红。
猎人和猎手的关系,总是说不清的。
……
“现场还有其他的尸体吗?”
“报告长官:现场有三具「锦衣」的尸首,连同其余地区的六具,已经收敛妥当,发了三倍于文书上的抚慰金给各家,至于,死伤无辜百姓的数量……”
正在汇报的飞鱼官喉头有些哽咽,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道:“……是我们的无能。”
“皇立署那边怎么说。”
壮年男人一身黑袍,独独在右肩头绣了一朵白梅。
面庞黝黑端正,看起来平平无奇,唯独嘴唇饱满,上下唇廓像一把拉开的硬弓,上唇是弓身,下唇为弓弦。
脸下一部络腮胡,粗脖颈,和身上绣的白梅相配,看上去有些滑稽。
凭这副尊荣,若是去了白梅外袍,都怕被自家下属当成悍匪拿下。
“皇立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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