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的地方,也一一显露出来,没有心情庸人自扰的观察过度,烧掉就是及时停止的好方式。
五月看到烧毁的纸页,便知道小姐是在做什么。
进来之后她没有嘀嘀咕咕说个不停,小姐是小姐,她们做仆从,哪里能对小姐指手画脚。
更别提说教,能够提醒,却不能够越过规矩。
沈容曦最喜欢五月的一点就是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所以在她思考问题最是需要注意力集中时,唯有五月进来打断她的思路也不会惹她生气。
她梳理一下思绪,在五月的伺候下,舒服的眯起眼:“你觉得唐不言此人如何?”
五月思量片刻:“唐公子为人很是利落,无论什么问题都挺配合,看起来不符合江湖人的特性。”
“为何还有这么一说?”沈容曦对此还是有考量,不仅是五月觉得唐不言行事过于听话,她也是这么觉得。
“大抵是很像我等,没什么脾气。”五月期期艾艾的解释,不好说太多。
总不能够说唐不言像个奴才吧!
他该不会是别人派来试探她的吧?
不对,若真是别人派来的人,不可能会是这么凑巧的在山上遇见。
她能够确定,唐不言不是别人派来,可却无法彻底否定他不是别人的手下。
一个人听话与否,确实同他们做的事情相关。
沈容曦前世喜欢宗祁,才愿意对他好,因他的救命之恩,在他面前俯首,战战兢兢的小心对待。
故此唐不言绝非纯粹的江湖人,他的心思也没有以前那么纯粹。
思忖半晌,实在是想不明白,沈容曦懒得继续,越想越睡不着,没必要因为唐不言而睡不着。
与唐不言相关的事情,查一查就知道。
比起为一个人睡不着,她更惦记好好睡觉。
又不是什么惊天地的大美人,她何至于为他而烦恼,待一切查清楚,自是会知道。
次日,沈容曦起来,近身侍奉的几个丫头凑上前来,一个给她梳理长发,一个给她递来擦拭面容的温热帕子。
“祖母可有起了?”
沈容曦每日早上第一个要问的必然是祖母,已然成为一个习惯。
随即她才想起什么,问道:“唐不言可还适应?”
若是不适应,指不定就是想要离开,若是适应说明就是想要留下来。
唐不言的古怪之处,耐人寻味。
目前看来问题不大,却也还是要多加注意。
五月立马就明白她的意思,开始问起一月,对方回去之后都在做些什么。
言谈间,唐不言不仅是习惯,而且还是非常的适应,颇有既来之则安之的悠闲。
沈容曦听完之后,喊来唐不言说明日回京,问他想好没有,若是住的还习惯,可以由她安排安全的地方,易容也不用去掉。
“行,那就听你的安排,不恢复样貌倒也无事,到时候再改一张脸就是。”
唐不言说谎的地方有很多,例如他进京不再是参加科考,而是另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例如那人没有泄露他的来历一样,他也不会同别人谈及他在做些什么。
所以对决是他们二人的,他会用其他方式来对付对方,不会牵连到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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