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慵懒的坐姿没有淡化他的肃穆感,反而是显得更加游刃有余。
“所以,成为我的所有物吧?”
他的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纤长的手指捏着镜架,镜片下的眼眸仿佛深不可测的绯红迷雾,好整以暇地看着你。他不怕被举报,那你呢?
帘子吹动——
眨眼间,刀锋轻易抵住了他的咽喉,你手心溢出了点汗,艰涩道:“如果我说,我拒绝呢?”
“你不会的,”他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指腹大胆滑上你的刀,捏住刀尖,他的眼里突然爆发出不加掩饰的极度兴奋,“或者,你可以拒绝试试?”
刀锋压进皮肤,鲜红的液体顺着指节流下,敲击着木制地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是更喜欢活着的你,但是死去的你想必也很漂亮。”
你诧异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放肆、自傲的愉悦犯,没有任何对物质上的欲望,更倾向得到精神上的极大满足。
显然,他期望从你身上获得这种满足。
好奇心是一种奇怪的品质。
眼波流转,几次无声的交锋下来,你收起了刀,接受了他的威胁。
“神会宽恕你的。”
你假模假样的结束了这场告解。
声名显赫的画家来到小镇的消息不胫而走,他以作画的名义留在教堂。拜他所赐,来教堂参加祷告的人多了一倍。
你一边忙得团团转,一边还要忍受他的骚扰,他没有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只是要你成为他的模特。
但是——
“你确定这不是在亵渎艺术吗?”忍无可忍之下,你攥住了他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黄昏中,告解室内只有你们两个人。
你坐在他的大腿上,微微低着头,看向他,头巾脱下,被包裹住的长发也就肆无忌惮的散落在二人之间,呼吸交融之间,本就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暧昧缠绵。
修女服还半褪在你身上,内衬沾染了点点血珠,但在黑色布料的映衬下不算明显。
“艺术品是为了满足人类的需求,高雅或是低劣,都是欲望的体现,可不算是亵渎。”他温柔地触碰到你的乳尖,干掉的血被轻轻擦去,发亮的圆环穿过嫩红的肉粒,尽职的打上标记。
虽然那个地方的痛觉神经不算特别敏感,但是长针刺穿的疼痛也不是可以轻易忽略的,起码对你而言,你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杀了眼前这个男人,又在那双类似挑衅的眼眸中打消念头。
——他在等你动手。
他说,这是署名。
尽管作品还没有完成。
“你的创作、包括在我的身上搞个环?”你勾起嘴角,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那您的艺术我还真是难以理解。”
灵活的手指轻松将链条穿过圆环,他再度露出那个完美的微笑,“不,你会理解的。”
“因为,我们其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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