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朋友戏谑地笑了,“这话说得可真是偏颇,你要是可怜,那我那个苦情的弟弟岂不是更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弟弟?”阿宁挑眉,“哪个?”
“不过我想你肯定早就忘了他,真可悲,他跟条狗一样的在你身边那么久,结果主人忘得一干二净。”
“哦?”阿宁莞尔一笑,浑身肌肉似乎松弛下来,没有否认他的猜想,“你知道的,下棋的时候只需知道棋子的用处就行了。”
她眼睫低下,稍稍遮掩住眼底流动的冰河,“太多的记忆不适合我这种新手。”
“我不喜欢下棋,也不适合下棋。”
朋友肯定了这个说法,“你这个人过于自大了,不适合当操盘手。”
不然怎么会轻易被算计?
阿宁不置可否。
问题解决了,她自然是最温和无害的浅水动物,能够悬浮在玻璃水箱里,也能随时咬上饵料。
无风无浪,太过寂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予……”音节在舌尖过了一遍,含着蛊人的暧昧,阿宁仰起头,唇瓣轻启,似乎要说些什么。
“什么?”周予配合地弯腰,低下头,呼吸与她交缠。
锐利的长针直抵喉间,再多用几分力,就会扎进皮层。
左手轻柔地扣着周予的后颈,食指在骨节上滑动,像是起舞的前奏。
如此强烈的杀意之下,周予面上没有半分危机感,他心疼地说:“那么用力,手腕很痛吧?”
普通的尼龙扎绳有一定韧性,慢慢拉确实很牢固,但瞬间爆发的承受力远没有想象的那般强韧。
她可以慢慢磨破,或者是试着解开,却总是伤害最大的途径,最好两败俱伤。
“欺骗感情会让你更快乐吗?”周予似乎有些受伤,“如同玩弄我对你的爱?”
“为什么你们总喜欢拿情感来作为说辞呢?”阿宁叹息,语气浮夸,“难道欺骗他人感情,违背道德,是一件错事吗?”
她只是利用了一点人心的漏洞,谈不上玩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前行,为什么我就一定要遵守规则呢?”
“获得爱太容易了,很多人都说爱我,”距离极近,阿宁的睫毛轻轻刮过周予的面颊,唇角微仰,“你的爱难道就有多么珍贵吗?”
爱不能阻挡阿宁的步伐,她依旧会为了利益抛弃这些隐形砝码。
“乖,解开我的脚铐,”微凉的嘴唇敷衍地碰了一下周予的面颊,阿宁低哄,“把我送回家,我们还可以退回到之前的模式。”
心声是个不错的作弊利器,尤其对于现在这个状况。
“可我不想,”周予凝视她良久,“我什么都不做,你就永远都不会爱我。”
“这些事你不是听得一清二楚吗?”
——那些下流的性幻想。
周予毫不遮掩地将心底的肮脏抽扯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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