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强攻满城显然是大材小用。
放下望远镜时,瞧着那天堡城上那一门门小炮,天堡城虽是天堡炮台,但却只有十数门小炮,刘坤一署理两江期间,构乌龙山和幕府山构“控江炮台”时,将天堡城内唯一一门克虏伯大炮移至幕府山。
“没炮啊!”
想着电报中提到广州两发260毫米炮弹,即定广州全城,肖炘韧不禁感觉到有些气恼,心叹着蔡松坡的运气,幕府山、雨山台炮台上的火炮,均无法指向江宁城内。
以后炮弹还是重点的好,88毫米太轻了!心下这么思量着,肖炘韧又问道身旁的一名参谋官。
“地道挖的怎么样了?”
“长官,按目前的进度,至少要到晚上!”
没有重炮去轰城,只能采用爆破作业,在光复军工兵之中不乏从铁矿和煤矿招开掘进工,他们最为擅长的就是挖地道。
“杭州那边有消息传过来吗?”
杭州八千卷楼内,一个少妇模样的女孩怀抱着一个不过刚满月的婴儿躲在二楼卷房里,这是一座二层的旧式小木楼,透过院子里梅花树的枝丫,透过外间被炸塌了的楼之间的豁口,可以看见满城的一截,那豁口就像是一张嘴巴的门牙掉了后的模样。
好一会了,面色煞白的少妇就这么抱着一个婴儿,在这八千卷楼内的窗前站上几个小时,呆呆地望着满城里的冒出的烟火,听着那里已经散淡去的枪声,昨夜的造反的汉军把满城的城门炸开了,枪声和爆炸声在城里足足响了一夜,她是抱着孩子被自家的男人,放着绳子从吊蓝里逃出的满城……这会……枪声慢慢的熄了,连那稀落的枪声,也停了下来。满城里冒出的黑烟,却是让她面中的没有一丝血色,他知道这枪声停了下来意味着什么。
就在她双目含泪的看着怀中的婴儿时,却望着前那被炸开的城门洞里,走出了一群人来,一大群在人在拿着枪的乱兵看护下,出了城来。
抱着啼哭的婴儿的妇女,搀扶着老爷爷、老奶奶的孩童,还有那些衣衫褴褛、脸上膀子上裹着血迹斑斑纱布的士兵们,他们带着简单的行李,汇成一股庞大的逃难洪流,沿着路滚滚向前。
这是……慢慢的人群近了,那不是庆六儿嘛!那拄着拐的不是颜伍嘛,那……一个又一个的熟人出现在街上,他们都没死吗?
这会书楼里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面带着些喜色的夫人走过来,这是八千卷楼的丁夫人,亦是她救了她们娘两。
“那夫人!别躲着啦!”
丁夫人笑说着,手里拿着一个安民告示。
“这督政斧还是讲着理的,没杀人!”
果然在那丁夫人的拿着的安民告示上,女孩看到了不得擅杀的字样来。
“夫人……那他们是……”
丁夫人的脸色稍变下。
“这换了天下,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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