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的后生那得到赞同。
打从李鸿章发出那份“此乱命也,粤不奉诏。”的电报,接着接近一半的地方大员公开指责朝廷圣旨“谬误”并坚决表示不予执行,将南方的半壁江山联合在一起,抗旨自保。甚至暗中约定,如果燕京失守,两宫不测,他们将推选李鸿章做总统以支撑危局。
但饱受传统儒家文化熏陶的刘坤一对此仍可谓的是“耿耿于怀”,外人称之此举为“英明”,称此为“明智”,但仍无法解开那根心结,英明是官话,明智是识时物,这无不是士大夫所不耻,反倒是今天听到的“清醒”二字,倒解开了那块心结。
看到伯父眉头一展笑开了,难得见伯父高兴的刘能贤忙接着说了下去。
“那人还说了,自古以来,帝国的官场决不允抗旨,朝廷之令即使再荒谬不堪,也必须不折不扣的完成。然东南诸督以乱命而不奉,愚夫可斥“诸督卖国”,然世人皆知,在庚子年的巨祸中,正是东南诸督牺已之名,方才得保这古老帝国半壁江山之稳定,保得了帝国元气、疆山,此等盖世之功,非得百年之后方才论定,诸督之明,介时可晓然。”
“哦!”
被这个间接的马屁拍的极为舒坦的刘坤一看着自己的侄子。
“能贤,你所言可是实话!”
伯父突然的责问,让一直虚坐于椅上的刘能贤连忙站起身来,双手一恭施起礼来。
“能贤句句实话!绝不敢妄言欺瞒伯父!还请伯父明鉴!”
皱眉抚须思考酌茶功夫,刘坤一抬头看着恭站在那的侄儿,轻挥右手示意他坐下。
“他曾言议和大纲一签,除在那框框里的周旋,勉强还可争取些许利益!”
“确有此言!”
“哦!”
虚应着刘坤一左手端起茶杯来,一副沉思状。
“你观此子如何!”
“骨子里全不见圣人丝许教诲,反倒多些洋人才有的利气。”
刘能贤如实的答道,那曰在孙镜南书房里虽说他陈默然摆着一副做作的仪态、礼数周全,可骨子里那股洋人味,却是瞒也瞒不住的。
“洋人的利气!”
听到这话,刘坤一先是一愣,旋即一笑,他自知道这洋人的利气所指何物,那是船坚利炮撑起的利气。
“你觉此人可堪大用?”
大用!
伯父的话让刘能贤顿时瞪大了眼睛,几乎不可思议的看着伯父,难道说伯父想……,细下一想,刘能贤到犹豫起如何回答伯父的话了,那陈默然可堪大用吗?
“伯父,是否可堪大用,能贤尚无识人之资,但那曰在孙南萍的书房里,他倒一句话,能贤至今不敢忘……”
思量着刘能贤把先前自己隐去的一段说了出来,同样是刘能贤最欣赏的一点。
“晚辈骨头不软,怕做了官,有朝一曰被砍了!我问,即骨头硬,为何怕被砍了,他回,膝盖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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