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匆忙,什么也没来得及告诉你。”
晚风这才看到他满身满脸的雪,有些已经在室温下化成水,洇湿了他的肩头。
木淳从不曾如此不体面,平日里日头略大些都要举伞遮着,此刻却满身褶皱、身边连行李都没带。
是为了早点赶回来见到我吗,晚风攥紧了拳头。
情爱太磨人,明明满腹哀怨,明明才下定了决心绝不越界,但看到木淳这样衣衫狼狈、霜雪满头,好不容易筑起的城墙和壁垒又都在一瞬间被打破。
晚风抬起头,木淳才看到自己一向坚韧隐忍的奴隶居然哭了出来。
被打得浑身是伤的时候,他没哭过,木淳用鞭子威胁着逼他哭,也只能让他挤两滴生理性的水,但是现在木淳眼睁睁地看着他眼泪一串又一串,哭得根本止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这么没用,还是这么下贱。
不管怎么样警告过自己,还是又一次爱上了主人。
爱上主人的奴隶,哪有好下场的?可是怎么办呢,他完全控制不住。
短短数秒之内,晚风已经在心里把自己的结局都幻想了一遍。他想,等到木淳也玩儿腻了或者也嫌弃他的感情不再想要他了,他就找事惹一顿狠的,死在木淳手里算了。
木淳被他的表现吓得不轻,赶紧伸手帮他擦,眼泪啪嗒啪嗒砸在木淳手背上,全是晚风飞蛾扑火般的惨淡和决绝。
晚风抓住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他一无所有,这个酸涩的吻手礼过后,就连心也不再属于自己,只能为自己哭一场来送自己走向可以预见的惨淡结局。
木淳手足无措地看着,又感动又心酸,赶紧把人揽在怀里抱住。
这奴隶最大的缺点,就是时不时让人心疼得要命,像一株可恶的藤蔓一样扎在人心里,三五不时就出来摧人心肝。
晚风性格闷得不行,哭起来都没什么声音,但是水量堪比泄洪。他趴在木淳肩膀上沉默地哭,哭湿了人家半边衣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隶的手里攥着主人的衣服,近乎绝望地想,要是再被扔一次,大概真的没勇气再活下去了。
木淳眼睛盯着墙上俩人的影子,亲了亲怀中人的发旋,默默感慨——看看这鼻涕眼泪糊一脸的蠢样子,一点儿身为美人的自觉都没有,我不要谁还肯要?
“别哭,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晚风意义不明地摇摇头,自己把眼泪擦干净,跪正了身体,认认真真地看着木淳说
“主人,请您赏奴隶一个标记吧。”
给我留点标记,在我身体上留下属于你的印记,这样哪怕在黑暗和孤寂里,我也知道自己是被拥有、被需要的。
木淳沉吟半晌,同意道“……好。”
他走上楼去,在保险柜中取出一只古朴的小皮箱,里面放着他母亲留给他的、最贵重的珠宝——整套鸽血红宝石饰品,质地清澈,色泽饱满,价值颇为不菲。
他取出一只耳钉,然后又拿出自己从前准备的乳环,走到调教室去。晚风笔直端正地跪在调教室的地板上,双手背在身后交握着。
木淳准备好穿刺工具,坐在了晚风身前,晚风温顺恭敬地伏下身去亲吻了主人的皮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次标记,赏你了。”木淳尽力维持着平静的声音。
“是,奴隶感激主人。”晚风的声音也带着难以分辨的颤抖。
尖锐的中空针头从奴隶脆弱的乳首处穿过,奴隶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木淳拔出针,狠狠心穿上乳环,又如法炮制了奴隶另一边的红樱。
鲜血汩汩流下,晚风的神情却堪称平和温柔。
木淳叹了口气,摸摸晚风的耳垂,那里从前是用来戴标签,上面写着晚风卖身的身价。他把母亲留下的耳钉穿进晚风的耳洞,在心里默默地说,这个才是真正的标记。
晚风没去管还在滴血的胸口,轻轻地把脸贴在了木淳的腿上磨蹭几下。
这亲密又依赖的姿势实在有点眼熟,木淳恍惚觉得梦里饱受摧折的小美人和眼前这隐忍坚强的大美人在他眼中融为一体,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摧残,终于还是等到他来拯救。
木淳捏捏晚风的脸:“傻狗,谢谢你的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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