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主人进了调教室的门。
调教室被木淳建在二楼,宽敞又简洁,还附着卫生间供奴隶清洗身体。墙体上钉着许多D形钢环,角落里放着一米五见方的黑色笼子,几根链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而一旁的架子上摆着各式各样质地的绳子和皮鞭。
晚风第一次到这里来,不由得有点惊讶。倒不是为种种骇人的工具所慑,木淳的这间调教室,虽然也刑架林立、鞭绳森然,但比起晚风从前呆过的地方而言还是温柔太多。
在他记忆里,俱乐部的调教室是千篇一律的,所有调教师都不会固定在某一间屋子里调教奴隶,因此毫无个人特色。
那样冷冰冰的囚牢,是真的没有人把奴隶当人看的,他们只能像毫无知觉和思想的木偶一样做货物和商品,疼痛和欢愉都只是价值的一部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记忆太过深刻,晚风甚至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间调教室的3号藤条都挂在哪里。
至于后来的那位主人,他买下晚风也只是一时兴起换换口味,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dom,也就没有专门建一间调教室来训诫奴隶。
木淳却不同,他把调教室建在自己家里,所有布置和摆设全都按着他的喜好来,晚风从踏进这间调教室的门,就被木淳的个人风格牢牢笼罩住了。
按照他这位新主人平日里的性格来看,应该是张扬跳脱的。然而这间调教室的风格却沉稳厚重,实在与他很不般配。
就好像他进了调教室的门,就像换了一种气场,虽然还是笑着,但浑身的气息都变得大不相同。
这大概是主人内心深处最想释放的那一面吧。晚风自嘲地想着,做奴隶也有好处,总能见识到主人们最不为人知的施虐欲与掌控欲。
“自从把你带回来,我一没给你立规矩,二没好好跟你调教一场,今天难得有空,就来玩玩吧。”木淳坐在屋子里唯一一张沙发上,居高临下地对跪着的晚风说:“k9游戏,你应该不会陌生。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完完全全做只狗。”
晚风自然低头称是。
木淳没说话,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次是真用了力的,与方才轻飘飘的教训不同,晚风右边脸颊红起一片,火辣辣的痛感刹那间就涌了上来。
木淳唇边已经带着些许危险的笑意:“狗是不会像人一样回话的,给我像狗一样汪汪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风沉默片刻,努力学着狗的样子叫了一声“汪”。
叫声还算满意,但姿态有待考量。
虽然晚风是被教导过的,但每个主人对犬奴姿势的标准都不尽相同,细节处还是不太合木淳的意。
木淳用一根细长的藤条敲在奴隶的肩膀上,吩咐他把手握拳放在身前,双腿分开,臀部高高翘起。
“不用趴这么低,这姿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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