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切地派人求见,是有什么紧急之事。
他这才放下手里繁冗的公务,亲自赶来一见。
结果,令他大失所望。原来就为了一个牧白。
区区一个牧白,就让郎亭方寸大乱。
他暗暗摇了摇头,在此刻和父尊的看法完全一致,待时机成熟,可以逼郎亭一把,让他杀爱证道,突破现如今的修为瓶颈。
如此一来,魔界的将来前途似锦,他继任魔尊,郎亭做他最衷心的家臣。
“是也不是。”燕郎亭出声阻拦,笑着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不久前父尊不是提过一嘴,说他房里养的一只雀儿翅膀硬|了,竟串通侍卫逃出魔界。
他边说,边往兄尊的身旁靠近,笑容也越发诡异:听说,肚子里还揣了个球呢。
燕危楼顿足:“你的?”
“……”燕郎亭差点没
一口气把自己噎了,既好气,又好笑道,“兄尊,你不要一本正经地和我开这种玩笑!那种货色,岂能入我的眼?”
燕危楼:“有话直说。”
“我就是想啊,那侍卫已经被父尊命人行了梳洗之刑,可那贱人还在外逍遥,万一,她肚子里的球,真是父尊的骨肉,又岂能在魔界之外降世,这是沧海遗珠啊。”
顿了顿,燕郎亭又故作姿态,娓娓道来,兄尊,在这个世间,我只认你一个手足兄弟。我不管你怎么看待我,但郎亭愿意为你而死。”
才怪。
他只愿意为了阿白死。
燕危楼略一思忖:“那好,你去杀了他们。”
他也只认郎亭一个弟弟,虽然郎亭总是在外惹是生非,令他头疼。
燕郎亭要的就是这句话,赶紧乘胜追击道:我已经派人去查了,那贱人服用了易容丹,逃至了人间。我须得在人间待上一段时间,但须得有一个正当理由,来蒙骗父尊的眼睛。
“你想要什么?直说无妨。”
“我想要魔界的通关令牌。”
只要拿着这块令牌,就可以肆意在其他几界畅通无阻,谅奚华也不敢再轻易伤他。那么,他也就能如愿以偿地接近阿白了。
顿了顿,燕郎亭又道:“父尊若是问起,只管说我去追男人了。”
燕危楼眉头又蹙紧了些,突然很想在弟弟另外一边没受伤的脸上,狠狠打一巴掌,好让他清醒清醒。
追男人追到这种份上,真是有失魔界的颜面。
但看在早逝的母亲颜面上,他还是忍住了。拾手一挥,一块通体漆黑的令牌便浮现而出。
燕郎亭伸手接过,喜出望外地拱手:“多谢兄尊!郎亭定不辱命!”
他得偿所愿了,缓缓舒了口气,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左右环顾一圈。
“对了,怎么没看见檀奴?他寻常不是寸步不移跟在兄尊身边的么?”
燕危楼:“管好你自己。”
“哦,我知道了,他又出去偷|人了,对吧?兄尊,我早就告诉过你,檀奴天生下|贱,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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