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投影机，还是照片？”方斯年有些紧张地问，甚至心里已经开始自责，为什么自己不能早点儿过来。
“诶！你们的道具这一次出了什么状况？这可跟我们剧团没有关系，这一点可要说清楚啊！”周剧作和李彩虹还没说出下文，朱小燕就急着开口嚷嚷了。
“他们说话，你插什么嘴？提咱们剧团了吗？你就这样急急忙忙地嚷嚷？”邓团长皱着眉教训朱小燕，车里也就他们两个剧团的人，朱小燕脸上一红，感觉有些下不来台。
“我这不是怕他们又怀疑咱们吗？那可真是比窦娥还冤呐！”朱小燕小声嘀咕，又拉了拉邓团长的袖子，讨好地说道：“老邓啊，我知道咱们来之前都已经说好了，两个剧团要团结，可是架不住有别的剧团挑拨嘛！”
周剧作把两只手搭在前方座椅的靠背顶上，下巴轻轻地靠着自己的手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朱小燕和邓团长的对话，好一会儿，才笑着对方斯年说道：“咱们剧团的道具是出了状况，不过是表演完之后才出的状况。”
方斯年这才松了口气，又问李彩虹：“什么道具出的状况？问题大不大？”
“哎……是咱们剧团合并之后从那个剧团拿的一个道具，其实也就是一个背景来用的。就是之前排练的时候你看到的那棵村口的老槐树，你还记得吧！那会儿里面塞了几个木墩用来固定站立。”
方斯年点了点头，算是彻底松了口气，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背景道具而已。
“我们原先是觉得人还是比木墩啥的靠谱一点，但耐不住人有情绪，会走路说话啊！这不，表演完了之后，老槐树里那人结结实实地在舞台上摔了一跤，幕布都还没有完全落下来呢，就让台下的观众看了一个笑话！”
周剧作补充了李彩虹的话，也没有指名道姓是剧团里的谁出了这状况。
严二柱先是低了低头，随后干脆装睡。
方斯年温和地笑了一下，也没有追问是谁。
李彩虹温柔地拉着他的手，说道：“你急急忙忙赶到这里来，一定没有休息好吧，睡一会儿吧，待会儿到了我叫你。”
“好。”
李彩虹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方斯年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邓团长转头看了看他们夫妻俩，沉默了片刻，起身准备走到张秋敏面前，被朱小燕拉住，问：“老邓，你要做什么？”
“我有话要跟张团长说，你快给我消停点儿吧！”邓团长说着，还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朱小燕这才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地松了手。
邓团长走到了张秋敏旁边坐下，开口：“秋敏，说起来咱们两个除了在剧团的经营上意见相左，也没什么私人恩怨吧！”
张秋敏冷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算起来，一路走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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