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血泽能看出来,魏德珍病得不轻,具体是啥病,却是无法得知,隐隐约约觉得这事或许跟五面化灰棺有关。
不过,令我疑惑的是,这一年的相处,我从未发现魏德珍有病,她跟正常人一样,看不出任何痕迹。
在这房间待了一会儿,带着种种疑惑,将地面的血泽清洗一番,又带着师兄留的两万块钱回了一趟家,也不知道原因,父亲拿着我递过去的两万块钱,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说:“谢谢,请回吧!”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般冷淡,就知道父亲说这话时,母亲在边上嚎啕大哭,嘴里不停说,我滴个苦命的娃啊!
我深深地瞥了父母一眼,朝他们说了一句,“剩下的一万块钱,我尽量早些时候送过来替二叔治病。”
说完这话,我走了,带着对父亲的失望走了。
回到棺材铺,时间已是晚上,我躺在师兄平常睡得床上,手里拿的是从师兄床底下翻出来的书,这本书是一本手札,上面记载的内容都是一些关于鬼匠的手艺。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书本上面记的不单独是打棺材,还有各种家具、庭楼的手艺。
我抱着那本书看到大半夜,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得利用手头上的手艺,赚一万块钱替二叔治病。
有些事情,好似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就在第二天的早晨,我正准备上学,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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