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真丢脸。”
说着用力地拍了几下厕所门。
里面没有出声，张玉冷笑了一下：“以为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里面了，呵。”
说着低头想看看厕所里面的脚，发现里面脚都没有，还以为她站在了马桶上面，正要嘲笑几句。
吴云拉着她说：“张玉，她，她真在里面吗，怎么都没有影？”
“在不在，倒盆水下去不就知道了。”
张玉说着，笑着接过了递来的水一股脑子往里面倒，溅起的水花沾了他们一声。
水快速没有阻碍地往厕所里面扑下，明显没有人挡着的溅开，水从厕所里面漫出来，沾上了他们的鞋，就跟摊开的鲜血模样很像。
“怎么没人？”
张玉皱了下眉头，吴云快速把门打开。
门一开，一股阴气从里面涌出来，她们三个只觉得从心里泛冷。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人进来，难不成闹鬼？”吴云开口说。
“别废话，世界上没有鬼的。”张玉开口说，她觉得自己好像着冷了。
“怎么没有鬼？这里就死过一个女生。”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她们身后门口的地方传来，伴随着水滴滴滴答答的声音，听着有些神秘。
张玉等人看向门口的地方，只见叶灵欣半依着门，双手环在前面，一双眼睛不带半点感情地看着她们。
明明先进来的人，此时出现得比她们还要晚，里面莫名地开始扑腾扑腾地加速，头顶上面的灯不停地闪着。
滴答滴答，从她们背后厕所里面传来水滴滴落的声音。
“对了，她就是被人欺负后在你们身后的厕所里面自杀的，你们不回头看一眼吗？”
叶灵欣的话让三个人的脊背僵硬了一下。
“叶灵欣，你别装神弄鬼，这世上本来就没有鬼。”张玉大声喊了出来，越是大声，底气越是不足。
“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叶灵欣开口：“道歉，走人。”
“我呸。贱（见）人。”
“那今天你就见见吧。”
叶灵欣的话落，只见头顶上忽明忽暗的灯‘啪’的一声全部灭了下来，吴云突然尖叫了起来。
“啊，放手，你们谁抓我的脚了？”
一股黏黏带着水气臃肿的手附上了吴云跟张玉的脚。
两个人同时低头，就见白色衣服上伸出一只被水泡的臃肿的手，长长的拖地杂发抬起了一张狰狞的鬼脸，正以不可能的弧度扭动着。
“啊！”
叫声喊破了这间厕所。
叶灵欣转身离开，一个女生想要跟在后面走，明明门口在后面却是越走越吃力，前面跟堵墙一样，她走不出去了，看着走在前面的叶灵欣露出了祈求的目光。
“噢，有些来不及了。”
叶灵欣耸了耸肩膀离开了四楼的洗手间。
下午的时候，几辆救护车跟警车来到学校，工作人员上了四楼的洗手间里面把三个昏迷不醒的女学生抬了出去。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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