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阎王休假不理会那蹦跶的小鬼不曾!
“此事你不要插手。”紧抿着唇线的林清安想到脑海中的男人时,却不知要说些什么。
只知道他的偏执过重,更重到了几近疯魔的地步。
“睡吧,现在已经很晚了。”她许是不愿在多提那个话题,给他掖好被角后,随缓缓地闭上眼。
“妻主,那你以后会喜欢我吗?”在她即将入睡时,耳畔处再一次传来了少年小心翼翼的卑微音。
“以后的事谁说得准,睡吧。”
“那么意思也就是说,妻主现在不喜欢我,以后肯定会喜欢我的对不对。”执拗的少年迫切的想要从她嘴里得到那么一个答案。
林清安这一次并未回话,而是抽出了一直被她紧靠在他胸前的手,轻声道了句:“睡吧。”
“晚安。”深知今夜大概是问不出答案来的谢曲生也难得的没有在死缠烂打,只是那只手一直和她的十指紧扣。
今夜,谢曲生做起了一个梦。
梦里是大雪纷飞,种玉南山下的冬季。
已经不再年轻,眼角更生了几条细纹的他因着畏寒,故而缩在烧了地龙的屋子里头不出去,身上还披着一件厚厚的绿萼梅兔绒领的狐裘。
正当他撑着下颌看着那几枝斜插在白玉柳叶瓶中的癯仙发呆时,紧闭的门扉也在此刻推开,外头的风雪就像是那无孔不入的水流肆意涌进,直将那屋内暖气给尽数赶出。
“妻主,你回来了。”听见门开的响动,屋内的男人连忙双眸明亮的朝其望了过去。
进来的女人将那沾了雪的松花色兔皮大氅挂在木施上,担心她身上的寒气会冷到他,又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后方才走过来。
“你今早上不是说想要吃糖炒栗子吗,我回来的时候发现那家卖糖炒栗子的小店今日关了门,便买了点生的栗子打算自己煨给你吃。”
岁月并不曾给眼前的女人留下任何痕迹,仿佛连时间都在格外的偏爱她。
“我今早上不过是随口一说,谁知妻主还真的放在了心上。”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放在心上。”林清安宠溺的刮了下他的鼻子。
可是马上,画面一转。
屋内的温馨画面也转成了那等寒风刺骨天,他看见自己着一身素白,面色苍白无血色的的顶着那双肿得如核桃的眼冒着大雪,扶着那具遍体漆黑的灵柩往那半山腰中走去。
雪白的纸钱,黄色的铜花与那雪花飞舞在半空中,灵柩后跟着的是那自发哭坟的百姓。
他看见自己就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体,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了反应,就连那泪都早已流干。
“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表姐怎么可能会死,就是你这个扫把星,都是你的错。”同样披麻戴孝的闻子悦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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