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香盯着刘仁贵一家的背影目光微闪。
因着这事,刘稻香一家都不欢迎刘仁贵一家上门,但那一家当真是把里子都翻过来当面子用,刘仁贵一家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时不时的来刘稻香家蹭饭,但是,刘稻香家养狗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知道看门了,老远听到自家狗在吠,刘稻香两姐妹冲到院子门口,踩在刘仁贵一家子进院门前狠狠地把门一关,让刘仁贵碰了一鼻子灰。
刘孙氏在外头尖骂,刘稻香每每回一句:她家不欢迎不要脸的,连侄女的女婿都敢抢,太不要脸了,她家没有这样的亲戚。
刘孙氏一家抢女婿的事,并没有在三十里村宣扬开,又因刘稻香家与村里隔着一条河,两家人隔门斗嘴并无人听到。
六月荷花香满湖,红衣绿扇映清波。
这一日辰时初,在田里劳作的村民们正扛着锄头,踩着青草回家吃早饭,正在此时,通往镇上的大路上来传来哒哒的马蹄声,村民们鲜少听到这种声音,一时都扭过头朝大路上望去,眼里尽是不解与困惑。
“呀,那是什么?长得不像驴子呀。”
“也不像牛。”
“嘿,你们不懂吧,那是骡子。”
“我看不大像,那骡子我是见过的,后头拉车的到像骡子!”
“咦,快看,那车在咱村头停下来了。”
众人望去,远远瞧见有人从马车里出来,随后便去了里正家。
“怕是来找里正的。”
“也只有他家才会有如此贵客。”
再说里正家这边,黄大奶奶正坐在台阶上绣着花儿,院子的一角关着二十来只鸡,正咯咯地叫着。
“嘿嘿,多多生蛋,等攒够两百只,我就托人捎去给我大孙子吃,听我大儿子来信,那臭小子现在可能吃苦呢,都说穷文富武,可不得好生把他身体养着。”
黄大奶奶正乐呵呵地念叨着,院子门被人敲响了。
“谁啊!”
“大婶,我想问个路。”
原来是过路的。
黄大奶奶放下手中的针线,慢慢站起来走去了院子门口,打开门一瞧,一个身穿细棉褐衫的青年正站在门外,细细瞧去,到也显得有些斯文。
“你找谁?”
“请问大婶,这里可是三十里村?”
黄大奶奶心里琢磨着,这村里没有哪家有贵亲,哦,除了刘齐氏那毒妇,对了,那毒妇不是去了府城么?
“正是,你找谁?”
来人松了一口气,又问:“大婶可知刘三贵刘三爷家分家后搬去哪儿了?”
“咦,你们即知分家,又怎不知他家搬去哪儿了?”黄大奶奶人老成精,心下多了一份警惕。
“大婶过虑了,车上坐的是我家主子,我家主子是刘三爷夫人的亲弟弟,这一次是回来寻亲的,当年我家主子走得急,却是不知刘三爷家住哪儿,听说他分家出来单过,也是我家主子派人打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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