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卫先生对于自己的学生怀疑自己所说的话,很有些不满。
“原本我是不信的,只是我家下人出门办差事时,正好遇见镇国将军的手下,正到处寻找会唱《牡丹亭》的戏班子,不是有断袖又是什么?”
刘稻香这才想起来,这时唱戏的多是男子装扮的。
“先生,都说清者自清,又一说谣言止于智者,我信他不是这样的人。”
卫先生定定地瞧着她,见她一脸坚定的望着自己,她心里不免动摇起来,莫非真是谣言?
她系大世家千金出身,自是知道府里总有些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
莫非她真听信谤言了?
卫先生的话引起了刘稻香的担忧,头一次,她主动吩咐青梅,打发个小厮去找进忠。
并且让那小厮把她从卫先生那里听来的流言传达给进忠知道。
刘府的小厮并不曾见到进忠,反到在回府的路上遇到了进孝,便把自家二姑娘要传达的话告诉了他。
进孝匆匆赶回府里,谁知苏子烨并不在府中,遂一打听,才知道他又领了差事出了门。
无奈之下,他又去找进忠,只是进忠这几日也忙得团团转,苏子烨这几日看了不下数十遍的《牡丹亭》,每晚都把自己关在南书房里,也不知折腾些什么,今儿一早又吩咐他再去寻会唱这曲儿的戏班子,这一次的要求又不同,要求对方很了解《牡丹亭》,且要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进孝也不曾见到进忠,只得等苏子烨回来再说,当然,他即然是苏子烨的管事,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想要弄出点事来掩盖这事儿。
刘稻香并不知这些,她的注意力被另一件事给引走了。
刘芷菱回家养伤已有十多日,伤口愈合得不错,转眼又过了寒衣节。
寒衣节的第二日是刘正信的“散生”,散生是大周朝的一种说话,其实就是过生辰,但不是遇整数,譬如刘正信今年五十四岁,就是称为“散生”,一般只有在过譬如五十,六十,七十岁等,这样的生辰才会设宴做寿。
十月初二这一日的早晨,因刘正信在家,刘稻香一家子都来仁禧堂吃早饭。
她很惊讶地发现,随刘正信一起进门的,还有一个颜色娇嫩的丫头,只是那丫头梳起了妇人妆,且亦步亦趋地跟在刘正信的身后。
“二姐,这是咋回事?”刘春香已年方八岁,多少有些知人情世故。
她心里隐隐有些怀疑,只是不敢明说。
刘稻香回过神来,自家便宜爷爷当真是来者不拒。
“瞧着,自会明白。”
而张桂花看到那年轻的女子,秀眉微拢,同时又暗自庆幸,多亏这位婆婆不是正经婆婆,不然,自己还不知过得有多糟心呢!
刘老夫人看到两人来了,刘正信往上位上一坐。
“鹦鹉,往后可得尽心伺候好老爷。”刘老夫人朝那微低头的女子吩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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