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好像寒风中的微弱烛光,稍微吹一口气就会熄灭。
“该不会是被你们那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气势给震慑到了吧。”
鹤丸靠在墙上,艰难的吐槽:“毕竟你们随手一个劈砍,他就要被碎成骨头渣渣了。”
“怎么可能。”
乱又靠近了一点,嘴上说着嫌弃心里也是真的嫌弃,但是看到对方这可怜的小模样……突然就有点同情它了。
狛枝捏着检非头与身子间的一小截白骨,把他从肩上扯下来,放到乱的怀里。
“别让他死了。”
“啊?”
审神者没有解释这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自己一个人开了传送去了趟万屋的任务区,把他们刚刚打下的东西交上去,留下无措的乱对着脆弱的小检非做临终关怀。
“药研,快把你那些奇奇怪怪的药丸拿出来。”
没有个能放检非的篮子,乱干脆把自己的西装外套一脱,把这个明显失去了活力的白骨精放在上面。
药研默默递出一只瓶子,橘发的短刀看也不看就从里面倒出一大把塞进了检非的嘴里,手法简单又粗暴。
大部分药丸都从骨头缝里掉了出来,似乎是为了不浪费他们的好意,最后检非还是在嘴里含了一粒,效果就好似某种中空的装饰品,白骨是外面的框,药丸是小粒珍珠。
“这样就行了吧。”
乱擦了把汗:“它这副样子,想要对症下药都做不到,而且还不会说话,真不知道审神者是怎么和它沟通的。”
“药研哥。”五虎退捡着掉在地上的药丸,重新放进瓶子里,“检非吃我们这边的药,没问题吗?”
“没事。”
药研气定神闲的回答,如果有事,早就在药刚进嘴的时候就死了,哪里轮到他咕噜噜玩。
而被当成了死马医治的毛利,在这些陌生兄弟们的奇特治疗下,总算是摆脱了刚才的心神大震,他含着那颗药,歪着脑袋重新打量起了面前的三人。
怎么就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兄弟们呢?
明明哪里都不一样。
在外套上蹭了蹭,毛利摆出了个舒展的姿势,认真思考起了未来的打算。
如果一直被当成宠物养下去的话,似乎是个不错的出路……但是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被一期哥知道他相当个小白脸,绝对要被打成肉饼。
“嘎嘎。”
他站了起来,冲着三个短刀叫:“吱吱,啾啾。”
“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学会一门外语的重要性了。”
鹤丸一脸严肃:“谁能听懂他的话,我愿意用今天的餐后甜点作为报酬。”
众人对他手动再见,而试图沟通的检非发现自己并不能用言语传递出心中所想后,立刻调动起了单薄的身体,左右摇摆。
“不知道现在去学习手语还来不来得及。”
蹲在地上戳着检非的骨头,鹤丸摸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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