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护佑,自然在顾家受了曹氏不少气。实在可怜,她自然要多疼惜一些。
“阿柔不孝,这几年没能回外祖母跟前尽孝,如今又要外祖母替我操心。”顾芷柔心中满是愧疚。
“当真觉得对不住外祖母,就嫁到江州来,时时在外祖母跟前,我这把老骨头见着像阿柔这样好看的女娃娃,自然就能长命百岁。”贺老夫人拍着顾芷柔的手调笑,悄悄瞥了自家孙子一眼。
贺承宣望见祖母使的眼色,心里却拿不定主意。
他那姑父是当朝太傅,虽故母是从贺家出去的,表妹也只是顾家庶女,贺家在江州城也是富贵之家。但自己身上没有一官半职的,如何配得上她。
顾芷柔听外祖母这样说,红了脸,“阿柔自然是乐意待在外祖母的身边的,如今家里,只有兄长对阿柔好些……”
贺老夫人听她这样说,笑着又朝贺承宣使了个眼色。
祖孙四人说了会儿话,贺承宣便出了门,顾芷柔回了玉兰汀给父兄修书。
贺承宣依照祖母的吩咐,在账上支了一万两白银,送到江州城驿馆去给那个救了自家表妹的谢公子。
他在江州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儿,不能让那人知道表妹的身份,他自是不能亲自送进去的。
他派了个信的过的老伙计前去,为防旁生枝节,命那人带回收条一张,款项写的是救命钱,自己则候在驿馆外边。
萧珩原盼着顾芷柔会来寻他,可却盼来个贺家的伙计。
来的那人并未表明身份,只同掌柜说是来寻“盛京来的谢公子”的,这话是他同顾芷柔说的,他自是了然,命谢允遣了人将那人带进来。
“是谁派你来的?”萧珩隔着个屏风同他说话,语气淡淡。
“我家主子说不便告知公子身份。此番前来一是为给公子送救命之恩的谢礼,二是想让公子回一个收据,收据已写好,公子只消落个款,请公子过目。”那伙计说话很得体,有礼有节。
萧珩示意谢允去将东西拿过来,是个荔枝木的匣子,做工精美。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张面值一万两的银票和一张没有落款的收据。
他有些失望,原来她真的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扯,这么大的手笔,不过是为了买个安心;那日下船时问他住在何处,说要寻他,都只是想与他“银货两讫”。
不收这银子怕她不安心,收了又怕她以为他是个市侩的人且再没有寻她的理由,他陷入两难。
可猜到送银子那人会是她那在生意场上周旋多年的表兄,温润圆滑,即使他不收这银子,她表兄应当也不会让她知晓。
他于是放下心来,“东西我不能收,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之前相救不过是于心不忍,从前未曾求人回报,如今也是。至于前事,谢某日后也不会再提。”
银子收了,她便不欠他了,若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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