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他。
这让我心底升起一种好玩又好笑的情绪,忍不住跪坐在地上,先是伸手捏捏他的鼻子,又扯扯他的面颊,揪揪他的头发,最后还用手指蘸了我身上和他唇边的残血,在他脸上画来画去,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太过瘾了。平时谁能对他这样啊,哪有这种好机会啊。他那么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在哈德斯岛上是上帝一样的存在,瞬间可叫人生,可叫人死.别人说句话都得看他脸色。但现在在我面前,士不仅可杀,更可随便辱也。哈哈,这也太痛快了。趁有会,再欺侮一下。
于是我饶有兴味地跪在他身边,戳戳这里,又点点那里,把他当成起大人形玩具折腾了起来。
“马小乙,你的行为很幼稚。”不知多久后,他突然说了一句。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恢复了行动能力,结果发现他还是侧躺着,恢复的只是说话能力,外加眼珠能转动而已。抓着他的手,他手指仍然软软的,任我搓扁揉圆。
“你管我呢。”我得意地哼了声,“我愿意。”
“我会报复的。”他声音里的无奈与疲惫有点动人。
“小爷是被吓大的吗?切,难道你不知道欺你人乃快乐之本?哎呀别瞪我,有本事你反抗啊!你反抗啊!小娘子,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来,给爷笑一个。”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绕到他背后去。
我知道这行为多可笑,可自从与他认识来,我们就是对立的立场,连番斗争来,虽然也恶整过他不少次,但结果却总是棋差一招。不是我不够坏,而是他太根了。现在这种机会难得,做点孩子气的事真快活。
不过我也没忘记正事,围他转了一圈,确定我的止血符早就夫去了功效,而他的伤口虽然还是没有愈合,却并不再大量流血了,只是微微的住外渗。这说明,我的血在他的体内发挥了效用,虽然他为不知名的强大法器所伤,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全康复的,但至少他不会死了。他不会死了。
呼。我松了一口气,嘴里仍然很坏的挖苦人,手却轻轻放在还嵌在他背部肌肉中的铁爪上,趁他的心神正被我的胡说八道所吸引,猛然把那凶器拔了出来。
他没防备,痛叫出声。
我紧张地盯着他背上的爪痕,见那伤口慢慢的愈合到一处。显然他的自行修复能力已经恢复,只是被法器所伤的部分不能很快好起来。见他背上的伤消失,我用力扳动他的肩膀,让他平躺。他那样高大,这么侧身窝着,我都替他累得慌。
“谢谢。”他吁了口气,闭上眼睛。
“能不报复我吗?”我这无胆鼠辈估摸着他再有两三天就能话蹦乱跳了,不禁有点心虚起来。
“不能。”
“那好吧,这声道谢不接受。”我哼。
然后,我们突然都沉默了下来。有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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