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做了个假象,让韩圻年以为他死了。
如果这苏妙音是从韩圻年那里知道虞欢喜的存在,这才大感讶异追上去并救了他,那虞欢喜又为何对她是这种态度?
他这模样,哪里像是对待一个不认识甚至莫名其妙的女人!
风玄知的心,又不自觉地颤了颤。
虞欢喜对女人的这种态度,他也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恒景闻言,收回投放在苏妙音身上的视线,眼眸暗沉地看了那红衣妖媚的男人一眼。
却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走到了苏妙音身后,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这两人就像紧挨在一起似的。
这画面无端地像一根利刺,直直地刺上他的眼睛,让他忍不住心头火起,声音冷沉地道:“你过来。”
你?哪个你?
时颜下意识地四处张望,察觉周围人都一脸微妙地看着她时,才默了默,再次对上恒景那双越发不耐隐忍的黑眸,终于确定了自己心里那个荒谬的猜想。
恒景说的你,指的是,她?
这男人吃错药了?
他不是很讨厌她么?不是不许她出现在他面前么?
时颜一脸怀疑地看着他,恒景竟莫名地明白了她这眼神的意思,额角猛地爆出青筋,腮帮肌肉紧了紧,一字一字地从牙缝中吐出,“你,给,我,过,来。”
围观众人:“……”
已经不是单纯的震惊了,而是震惊得近似于呆滞。
他们是多少年没见过都督这般不冷静的样子了!
特别是这三年来,都督越发冷沉严肃,原本那个意气风发、温和直率的男人渐渐不见了,变得让人不敢靠近。
现在的男人虽然在动怒,却多少有回了一些过去都督的影子!
时颜:“……”
这家伙找死啊,竟敢这么吼她。
而且他也太莫名其妙了吧,威胁她不许靠近他的人是他,现在一脸老婆被人抢了的死样让她过去的又是他!
忍着,忍着,现如今寄人篱下,等以后有资本了,看她不一脚踹开他。
时颜力求在不破坏整体面部表情的情况下抽了抽嘴角,做出一副温驯的模样低着头道:“是,夫君。”
最后那声夫君,她故意唤得娇羞缱绻,温柔小意。
看到男人瞬间僵住了的表情,时颜只觉得心里的气终于散了一些,嘴角的笑容也更真实了,慢慢走了过去。
男人脸色黑沉,似乎一脸不耐,但还是神奇地一直等她走到了他身边,才转身离去。
时颜不禁眨了眨眼,看着男人快步走远的身影,只觉得越发猜不透这家伙在想什么了。
当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呐!
不待她再想什么,一个年轻兵士就快步走上前来,行礼道:“夫人,马车已经备好了,请随小的来。”
时颜只能收回心思,跟着他走到一旁候着的马车前,踩着早已放好的马凳走了上去。
在就要进到马车里时,时颜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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