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我是不会回答的。”
我咬了咬唇,低声道“他现在咳得很厉害,你告诉我,用什么办法才能减轻他的痛苦?”
唐天齐把她留在身边,是因为她可以当他的私人医师,他们之前去那么多次酒店,也一定跟唐天齐的病情有关。
南希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唐总有咳血的毛病,我一会儿把一些护理的注意事项发给你,另外,他绝对不能太累,是不是他今晚又做了什么让他很累的事,才会又开始咳嗽?”
我愣了一下,瞬间有些窘迫。
总不能告诉她,刚刚我们不可描述了吧?
南希没有察觉我的不对劲,交代完这些事以后,她又低声说“既然你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那我等你回来,再跟你细聊这件事。”
我生怕唐天齐发现我不对劲,匆匆挂了电话。
走出来时,他正坐在灯下,翻阅着一本杂志。
见我出现,他眉头逐渐舒展开,朝我伸出手。
我习惯性地走到他身旁坐下,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见他脸色苍白,额头甚至有汗,我心里又开始难受起来。
“那个,我忽然肚子饿了,我想煮宵夜。”我脑子里回顾着南希发我的注意事项,轻声说。
他点了点头,“去吧。”
我飞快地去了厨房,熬了一锅冰糖雪梨,端了一碗出来才发现,他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手里的杂志也掉在了地上。
灯光下,他的皮肤白到近乎透明,脖子上的青筋泛着血,看上去,似乎像是一个随时都能消失的人。
我眨了眨眼睛,双手托腮,安静地蹲在地上,就那样看着他,想要将他的每一寸眉眼,都映入我的眼帘。
怎么办呢?
我要怎么样,才能救我深爱的男人?
在梅园的第一夜,就这样安静地度过了。
第二天,我正坐在秋千上晒太阳,唐天齐面前支了画板,正认真地画着我。
一个风筝忽然飘了过来,落在了我面前。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过去,风筝的线,是从另一边围墙上越过来的。
好像是兰园那边。
风筝做得很粗糙,不像是买的,倒像是自己手工做的。
我捡起来,发现风筝骨架上,绑了一张纸条,隐隐看过去,似乎还写了字。
外面传来门铃声,唐天齐走过去开门,一个中年女人焦急地往里看,见到我手里的风筝,立刻松了一口气。
“不好意思,先生,我家小姐的风筝掉落在这里了,请您还给我好吗?”
我走过来,把风筝递给她,暗中却将那张字条藏了起来。
中年女人拿到了风筝,松了一口气,笑着对我们说了谢谢,转头走了。
显然,她并不知道,风筝上有字条的事。
我看着唐天齐,唇角露出笑意“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
他微微挑眉,走到我身边,眸光幽深“那就看看,究竟是怎么个好玩法。”
字条展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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