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另一重天地,还在风中盘旋过,足够灿烂了”
她的这个说辞我无法反驳,她又补充道:“人也是一样”
我觉得她的一些想法太过悲观,不过某种程度也很现实,她不愿意和我多说什么,那昔日的故人旧友重逢,她会不会愿意多聊些什么?
“今天你们那个叫姗姗的朋友说在家里等我们吃饭”我试图引诱她和旧友重逢,好从中得知些许情况。
她似乎不打算要过去:“这样子啊,你要去吗?”
我进一步撮合:“你们旧友重逢,推辞不好吧”
“嗯,是不太好”她赞同我的说辞。
“所以去吗?”我问。
“他们并没有邀请我”她搬出不去的新理由。
“他们邀请了夏鸥”
“我不是夏鸥”
“但他们一定也会很欢迎你”
“可目前我没有收到他们的邀请,我也没有同意要去做客”
“我答应了但是我不认识路,你能帮我指路吗?”
“我没有陪你去的义务,也没有给你指路的义务”
这是一个让人很头疼的病人,她不配合,也不交谈,虽然偶尔会和你聊一些内容,但你也只能从那些只字片语的内容里,分析出一点点她的性格和目前的状态。
夏烟一直没有告诉我怎样才能再见到那个姗姗,所以我找不到去他们家的路,我凭借着记忆去寻找茶摊的时候,茶摊任在,但已收摊,人走楼空,线索中断。
目前唯一还握在手上的线索是那个叫做郑橡的小伙子,但那个小伙子至今还没有联系我,当初我应该顺便要走他的号码的,只能怪当时场景太过混乱,导致我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晚上趁着隔壁的夏烟睡着,我去拜访了一趟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希望能从院长口中打听到关于这两姐妹的事情。
我抵达后得到的结果是院长不在,听说几天前被人叫走,我来的不凑巧,先前在福利院工作过的员工或是已经退休或是换了工作。
出师不利我在福利院的树下坐着乘了会凉,我按照老大的建议,带着夏鸥回到她的家乡,虽然现在线索残断,不尽如人意,但是我能感觉到这里面有很多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在盘绕。
线索还要继续收集,治疗也要继续,我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在小镇的街道准备回民宿。
电话铃声在空无一人的街头响起,是老大,很久违,自从在医院发飙后,他很少与我联系,更少催促我。
我犹豫片刻接通后,老大刻不容缓近乎是命令的口吻:“你马上到医院来”
“可我现在在林县,出什么事了吗?”
“郭警官他们已经知道你们的关系,现在要更新新的信息给你”
“嗯,什么信息?”
“他给你带来了两个人要当面告诉你”
“谁?”
“福利院院长和郑橡”
我想联系的人全部都被串起来在医院,这比起我一个一个单独去询问了解要方便许多,而且比起我个人收集信息,警方出动能收集到的信息应该更全面。
但我还是很疑惑为什么他们先前不透露给我,等到收到我和病人恋爱后,这么紧急的将信息透露给我。
忽然这样关切我的心理健康,让我有些诧异,是什么让他们忽然改变想法?
所有的一切本就是迷,谁也看不清,总之来了我只能接住。
第二天清晨我敲门,开门的是夏鸥,我告诉她医院有急事,她立马收拾起行李,深怕耽误什么病人的病情,催促我回程。
回程的路上她一直问我:是什么病人?是不是很严重?会不会死?怎么会这么紧急?
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她就是这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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