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才几年的她吗?她也会老,会迟暮,到时候你再换一个更年轻的吗?”我问。
“你以为是因为色衰爱弛吗?这么多年我不是没有规劝你母亲跟上我的脚步,她老了如果能和我沟通我不会离开的”父亲试图拿他的理论来说服我。
“我母亲熬汤洗碗擦地洗衣,这样陪着你相濡以沫了这么久,现在你说她不懂你?”
“懂和陪不一样,妻子和妈妈是两个角色”
“我妈她病到神志不大半夜居然还起来煮醒酒汤,跟我8岁的时候一样,是你变了”我不客气的说。
“那你就当是我变了好了”父亲不在反驳我。
我见父亲是铁了心不回去,我只好转换目标,天知道我有多纠结才能说出这句话:“夏烟,请你,让我爸回去看我妈一眼,我妈对你形成不了危险”
夏烟一点没有为难,一点没有犹豫,她直接开口对父亲道:“麻烦你,去看一眼你的发妻吧”
“你才醒”父亲对她的身体状态不放心。
夏烟继续说服我父亲:“去看一眼吧,就算要结束,也要好看不是吗?”
“不需要好看不好看”
“也许那是她最后一程,你如果不去以后也许会后悔”
父亲放下了碗,沉默,然后整理了自己的领结,看我一眼出门。
我知道他要去看我妈,他也没有叫上我,可能是真的去谈最后的结局。
我站在原地继续问:“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爸的?”
“5月11号晚上”她如实回复。
“7天,你魅力可真够足的,7天就迷的我爸摄魂颠倒,惟命是从”
“他听得不是我的话,而是他自己”
“你爱我爸妈?”我问。
“不爱”她果断的回复。
“那你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我不解。
“我没有跟他在一起”她说。
“你没有上他床吗?”我追问。
她沉默了,不发一言。
“因为他有钱吗?我是他儿子我也会继承的啊,我忘了你不知道他是我爸”
面对我的嘲讽她依旧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窗外,像是根本没有在听我的话。
她忽然问我:“我妹妹还好吗?”
“你做了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过的好,现在应该是老鼠上街人人喊打吧”
“她什么都没做”
“很多人分不清你们谁是谁,你现在知道担心,在做的时候为什么不考虑清楚?”我问。
夏烟不想说的话,谁也问不出来,我不想见到她,如果不是母亲,我没想到会再接触她,自那天我离开医院后,我和她再无交集,是真的一点也没有。
直到6月12号,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接通后是夏烟,她告诉我她放了一张卡在我家信箱,希望我以后每月定期汇给她妹妹。
那是我和她最后的交集,因为那天之后,她就坠楼了。
其实我在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就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但是我没在意,她的生活状况,小镇上的人几乎都知道,我不想多问,不过我还是答应帮她,这么做就当是报答那天她劝服我父亲回去看母亲。
但是当天晚上,我觉得心里堵得慌,我们白天刚刚模拟填志愿结束,我们很快就要滚蛋,我想去再看一样我们的学校。
正是那场闲逛,我在教学楼下看到夏烟和夏鸥在天台争执,我一直在下面对她们喊不要冲动,但我的视角有限。
最后我听到“砰”的医生,天台上有人掉下来,水泥地上一摊鲜血。
我当下就恐慌的报警,后面的事情就是警察开始调研,当时夏鸥从天台下来的时候整个人极度震惊,浑身发抖,我听说她一直在责怪夏烟当初插足我父母的事情。
我不知道夏烟是觉得生无可恋选择跳楼,还是被愤怒的夏鸥推下去的。
不管怎么样夏鸥都是凶手,或许我也是凶手,我们一起逼死了她。
其实也不对,逼死她的,是她自己,她不该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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